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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卖什么？”她笑问。

“嗯……”程子然破天荒地抚着下颔认真地想着，“卖字画，但我没有那个水平画出名人的画来；卖饺子……”

“扑哧！”终于，机灵笑出了声。她也不知道她为何会有这样的情绪，但他确实引发她闹出这样的情绪，也许会理性分析的她碰到什么人作什么心情吧。

程子然故意不悦，“笑什么？”

“我……”机灵还在笑，但看到对方真的扳起了冷面孔，她控制了夸张的情绪，“没有，只是觉得好笑。相公，你看着办吧，卖什么都可以，娘子没意见，但娘子会大大地支持你的。”

“那就好。”他不再扳着脸，“夜深了，我们休息吧！”

“嗯。”她应声的同时他已经去吹蜡烛……

庭院的树叶，已结一层露珠。

——

第二天，天还没有大亮程子然就爬起来了。但是，他发现机灵比他起得更早，睁开眼就发现她正睁着她骨碌骨碌深邃似海的眼眸看着自己。还是那样漂亮，还是那样淡然，还是那样令人无法舍得离开视线。

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早！”

她只笑不说。

他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回答方式。

他一切梳洗完毕后，她坐在了化妆台那里看着他，他笑着说：“娘子在客栈休息，相公出去赚钱了。”

她问：“不用我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