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继母与继子这涉及到伦理道德的罗网中挣扎的苏慕天早狞了脸,恶狠狠吼道:“放屁!谁说霸占继母就是畜类不如?你比畜类强么?怎么瞧你怎么像头畜生!”
真不明白他怎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就像并不明白最近他的心情。方美慧一皱眉,劝道:“几句闲话吗,何必大动肝火?”
“闲话?最可恶的就是这种闲话,并不知道当时的情景,当时人的情感与挣扎,只管随心顺口说了去,岂会顾及被说人的生死?”说着,冷冷的一眼厉射过去,真不亚于三冬严霜刺骨寒风。
车夫不敢招惹了,见着如刀子般的眼神迎面劈过来,不由心一慌、腿一颤,吓得慌忙躲到车底。可是,尽管吓的三魂少了二魂,不住地发抖,听到盖触鸿的话,车夫还是忍不住嗫嚅的还口道:“我们不知道当时的情景,大爷您不是也不知吗?”
“该杀的蠢才!我知道当时的情形,更知道当事人的所思所想和无奈情伤!”
“啊?!”车夫真是不敢相信他的话,“这怎么可能?事情发生了几千年,大爷又怎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