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九爷取出一把弯刀,对金老鼠说:“你身上不干净,想随我们离开,需要脱下衣物挖出零碎,否则真的没有办法带上你。”
“来吧!”金老鼠知道那些老东西肯定会在自己身上用手段,不过一直不知道用在哪里,所以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查找!
弯刀轻轻一晃,将金老鼠的衣物和毛发剔除下来。
这份身手那个麻利劲儿就甭提了!
马九爷轻喝一声,刀走盘龙,在金老鼠身上割了三刀。
这三刀下去可不简单,第一刀喷出黑色血雾,第二刀剜出三只虫卵,第三刀直接将金老鼠的右脚脚后跟斩了下来,竟然化作拳头大的妖兽,仰头朝着四人嗷嗷直叫。
“什么?”金老鼠看得直傻眼,他身上竟然有这么多零碎,此前一点都不知道。
不要说他,周烈都没有发现。
顺风耳雷鲟用力踢了一脚,将嗷嗷直叫的小兽踢得昏死过去,不过没有踢死,因为踢死之后会很麻烦。
“可以了!走!”马九爷取出一只麻袋将金老鼠罩了进去,口中安慰道:“老兄你多担待,暂时在里面藏身,等到安全地方就将你放出来。”
金老鼠经过这一劫早已死心塌地。
他知道自己这点伎俩跟那些洪荒猛兽般的世家玩不起,那些老东西一个比一个邪乎,他简直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误打误撞活下来已属万幸,再也不敢妄求其他。
周烈汇同三名随从闪瞬之间回到地面,顶替阵势留下的光影,依然站在距离翠屏山不算近的地方观望。
他们刚刚站好,就听头顶上传来话音:“哪来的?这里已经封山,赶紧离开此地,不要跟着瞎掺和。”
妙玉公子抬起头来,冷声冷语说道:“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谁?这翠屏山有一味宝药,可以助本公子修行,要不是看山上打得热闹,我早就过去寻药了。”
就在这时,三名身穿玄甲修士缓缓飘落,为首一人扫了一眼抱拳道:“原来是水镜家族妙玉公子当面,最近您的风头可不小,我赵家正在封杀一名大罪恶人,还请您下个月再来采药。”
这人说话办事非常妥当,既没有暴力相向,也没有怯于妙玉公子的威名,拿捏得恰到好处。
“哦?原来是赵家在前面办事。也好,可以等上几天,下旬再来采药!”
外人光看妙玉公子的皮相就知道,这位公子不是胡搅蛮缠之辈,老实说这份颜值给说话办事加分不少,而且又有水镜家族在背后撑腰,寻常修士可动不得他。
马九爷展开折扇,很有派头的说:“公子,您不是说要找当地最有名的花魁吗?采药这种事真不是您应该经手的,听说太医门医术不错,也许可以满足您的需求。属下陪着公子到当地青楼转一转。呵呵,您大婚这些天太清静了,这次跑出来可得乐一乐。”
妙玉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嗯!我是着急办事,所以眼巴巴跑来!既然遇到了阻碍,玩乐几天并无不可。”
“嘿!”那三名修士好生郁闷,他们时刻都准备着死战,居然遇到这种大婚跑出来胡天胡地的公子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赶紧将其送走省得分心。
就这样,妙玉四人安然离去,身份这种东西就是拿来用的,在诸天行走占着老大便宜。
等到进入翠屏山北方三百里的大城,四人找了家青楼一掷千金包场子,开始载歌载舞,欢饮达旦。
城中当即轰动,青楼那几个头牌的身价猛增。
马九爷暗中问周烈:“公子,您可曾得手?接下来咱们如何行事?”
周烈满意地拍了拍胸脯:“得手了!我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赵家,太医门,巫医门马上就要乱战,我们去北漠大世界,发战争财的时候到了。”
“哦?”马九爷一愣,感觉公子与传闻中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