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本尊岂能不认识他?”张三丰仰天一笑,不过毕竟还未见到其人,张三丰也不想过早言他与张湖畔的关系。
“你既然与云明有一面之缘,今日便带我去会会他。”张三丰道,语气中难掩兴奋之情。
“我等也想与老爷一同前去。”云霄娘娘道。
原来她们见张三丰来上清天,屁股还未坐热,便急着去拜访张湖畔,难里还按耐得住好奇之心。
如今金灵圣母四人说起来也算是他张三丰的弟子,张三丰想想让她们与张湖畔见上一面也好,于是便笑着道:“同去,同去。”
教主出行非同小可,那元始天尊每次出行,都有南极仙翁持玉符先行开路,他方才坐九龙沉香辇后至而到。老子最不讲究排场了,每出行却也有玄都大法师牵板角青牛而行。通天教主昔日出行也有群仙随从,仙乐盈空,佩环之声不绝。如今截教虽然落寞,却怎么说仍是三教之一,就算玉帝见截教教主也得率众仙卿神将,明香引道。
“掌教老爷且稍候,弟子这便遣人先行南瞻部洲一趟,让南瞻帝君恭候老爷大驾,然后再起众仙随驾。”金灵圣母躬身道。
张三丰乃有名的邋遢道士,风尘世俗,神龙见首不见尾,哪里将这些繁文缛节放在眼里,闻言,摆手道:“免了,免了,命童子去将奎牛牵来即可。”
张三丰之意,四人不敢忤逆,便让人牵了奎牛来。
这奎牛独眼独脚,身长七丈,铜筋铁骨,那独脚犹如大柱,站立地上巍然不动。这奎牛乃上古神兽,通天之坐骑。
奎牛似乎认得张三丰,见到张三丰,独眼里竟然滚落数滴斗大的泪滴,单膝缓缓屈地。
张三丰上了奎牛,金灵圣母四人临时充当起了仙女之职,两边护着张三丰直奔南瞻天城而去。
“帝君,如今西方教似乎越来越猖狂了。本是我方收服之地,他们如今也开始染指了。”长眉真人两眼凶光毕露,言道。虽已归服武当派,很显然长眉真人懂得在不同场合用不同的称呼。
“那帝俊仗着有西方教的支撑,手似乎也伸得太长了,竟然举着上古妖帝之旗到我南瞻部洲来招抚妖族。依我看,是时候给他们点教训了。”牛魔王同样凶光毕露,言道。
“依我之见,牛兄和长眉的话也并不无道理。如今我方实力不停上涨,就帝君一人便能独挡燃灯,再加上云中子上仙、九天娘娘、大圣和我们等人,不是教主亲临断讨不得好去。就算教主亲临,那老子、元始天尊能看着我们被西方教教主给灭了吗?依我看来,这险也得冒一下,否则此消彼长,与我不利。”玄天狐王不愧为老奸巨猾之辈,闻言,并立刻分析起风险。
张湖畔目中寒光闪烁不定,若不是考虑到西方教两大教主犹如两座巨山压在头顶,以张湖畔如今的实力,早就闹它个天翻地覆了,哪肯让人家在自己家门口闹事,却仍然憋着口气。
“他们若敢主动惹事,便让他们有来无回,至于其它之举,等本座拜访过老师和大圣再做打算。”张湖畔道。
玄天狐王、张道陵之辈闻言,点了点头,道:“本该如此。”
长眉真人、牛魔王等好凶杀之辈,知道张湖畔终于动了杀机,则个个浑身杀气凛凛。
“居说王母娘娘数百万年未开蟠桃盛宴,况这十多万年玉帝也一直安于本分,不知王母为何突开蟠桃盛宴,不知道各位有没有什么高见。”张湖畔问道。
“玉帝能威震仙界,可以说有一半王母娘娘的功劳。自从大圣闹了蟠桃盛宴之后,王母娘娘便不再开蟠桃盛宴,今次突然要开,恐怕总有玄机在内,只是是何玄机,却很难猜测,只有等帝君去了方才能揭晓。”玄天狐王言道。
张湖畔本也没寄希望能问出个所以然来,见玄天狐王都这般说了,便点了点头道:“如此便也只能走着瞧了。”
且说张三丰带着金灵圣母四人,出了上清天,一路奔到了南海上空。突然间远远看到一道金光拥着璎珞华盖,毫光大放,仙音缥缈,向五人飞飘而来。
只是那道金光突然便掉头了,张三丰定睛一看,却是一女子骑着一头金毛犼,在璎珞华盖之下,两旁各有一童男童女站定,下方是一座祥云结成的莲台。
金灵圣母四人脸色微微变了变,目中寒光闪烁。
张三丰虽然融合了通天生命精华,却也不是将通天的所有记忆收为己有,只感觉那金毛犼有些熟悉,却也想不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