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毗那夜迦乃一好色之徒,早就垂涎铁扇公主的美色。以前西方教还未染指西牛贺洲,牛魔王镇守云翠山,他不敢来云翠山寻美。如今他已经拜入弥勒门下,牛魔王也常年在积雷山发展势力,不在云翠山镇守。他便起了色心,经常来云翠山看望铁扇公主。那铁扇公主忌惮西方教的势力,而这毗那夜迦又是绝世高手,便拜了毗那夜迦为义兄,如此一来毗那夜迦便更经常来芭蕉洞了。只是铁扇公主对牛魔王倒是一往情深,毗那夜迦虽然殷情有加,却仍然还未能一亲芳泽。如今毗那夜迦突然听红孩儿如此说,顿时喜上眉梢,两眼偷偷瞄向铁扇公主,只见铁扇公主也正看向他。原来这铁扇公主听说红孩儿被人如此欺负,牛魔王竟然置之不闻,反倒是这位对自己别有用心的毗那夜迦仗义执言,要为红孩儿报仇,却胜过了红孩儿的亲生父亲,一时产生了错觉,对毗那夜迦产生了一丝情愫。
正当毗那夜迦和铁扇公主两人频频对视,红孩儿为了一己私仇还在傻乎乎给自己父亲戴绿帽子做贡献时,一位婢女报告牛魔王到芭蕉洞了。
铁扇公主闻牛魔王到芭蕉洞,虽然她跟毗那夜迦没做什么实质性的苟且,但终究心中有鬼,又加上这毗那夜迦名声不好,不禁芳心一震,有些慌乱。毗那夜迦见状,心中有些不悦,如今他实力强悍,靠山又硬已经不将牛魔王放在眼里。
红孩儿闻言,却与铁扇公主决然相反,满脸愤怒,怒道:“他还来做什么?莫非他来看我死了没有?”
“逆子,你死了反倒让为父省心!”一个浑厚的声音带着怒气从外面传了进来,接着牛魔王便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牛魔王一见来便看到毗那夜迦坐在铁扇公主对面,双目挑衅,示威性的挑视着他。牛魔王顿时怒得整个人的脸都绿了,这毗那夜迦不仅乃西方教的人,而且以杀戮淫乱闻名。这样的人竟然堂而皇之地坐在自己的宫殿之上,自己的妻子,儿子跟他同饮欢宴。牛魔王的心犹如被一把利剑给深深地刺透,恨不得举起他的浑铁棍扫烂这宫殿。
铁扇公主的目光接触到牛魔王几乎可以杀人的目光,心中一颤。不过她也是极厉害的人,手中有一芭蕉扇更是先天法宝厉害无比,就连牛魔王也不一定能胜了她。铁扇公主心中虽然有鬼,但怎么说为了这该死的牛魔王一直在坚守贞节,自认为没对不起牛魔王,猛见牛魔王恨她入骨的目光,心中一颤之后,倒悲从心来,恨上了牛魔王,故意有意无意往毗那夜迦瞄。
“我的事不用你管,自有我义父为我做主!”红孩儿丝毫不示弱地反驳道。
“哈哈!正是,正是,以后你的事便是义父的事,不管是孙猴子还是天王老子,谁敢欺负你,义父都帮你撑腰!”毗那夜迦闻言,得意地大笑道。心中乐翻了天,因为西方教一直想收复云翠山,但因为忌惮牛魔王和五观庄镇元子的势力,久久不敢动手。如今云翠山的铁扇公主和红孩儿跟牛魔王闹翻,无异于去了云翠山一半的实力,更甚的是,这两人都明显偏向了毗那夜迦,这样一来毗那夜迦可以说人财两得啊!
“好,好!”牛魔王怒极反倒冷静了下来,双目冷冷地缓缓扫过曾经自己深爱的妻儿,最后定位在毗那夜迦身上,道:“总有一天我牛魔王要将你撕成粉碎!”
然后牛魔王又转到铁扇公主身上,冷声道:“从今往后我与你们母子恩断义绝,你们好自为之,最好不要叫你的不肖子去惹孙悟空,他如今的实力就算这个混蛋的师父慈航道人也要输他三分。”
铁扇公主听到牛魔王说出绝情的话,顿时楞成了雕像久久无法回神。脑子里尽是自己跟牛魔王往日的恩情,虽说牛魔王纳了妾,但牛魔王对她却从未冷淡过,反倒是自己乱吃醋。甚至见牛魔王跟玉面天狐生了儿子,竟然心生歹意,一个芭蕉扇将他给扇到了不知道什么空间去了,终于导致牛魔王弃她而去,不踏入芭蕉洞。没想到三百多年来再次踏入芭蕉洞,却是跟她还有她的儿子断绝关系。
突然铁扇公主身子猛地一震,失声向牛魔王问道:“那孙猴子实力真有这么强了?”,因为从始至终红孩儿都没说孙猴子厉害,以红孩儿的个性也不会说别人厉害,只是一个劲地埋怨牛魔王不顾父子之情,慈航道人不顾师徒之义。
牛魔王冷冷地看了铁扇公主一眼,没有回答,他已经失望透顶了,为了红孩儿自己开口央求孙猴子手下留情,为了红孩儿他处心积虑想除掉张湖畔,为了红孩儿他踏足三百多年未踏足的芭蕉洞,却换来了妻离子叛的可悲结局。
牛魔王扔下懊悔无比的铁扇公主,转身出了芭蕉洞,骑上避水金晴兽,飞腾上半空,怒喝一声道:“如今本王已经跟铁扇公主恩断义绝,你们愿意跟随本王去积雷山的便随本王去。不愿意去,他日你们若入了西方教便是本王的敌人,本王绝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