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

顿时罩中乱作一团，原本还是一起同甘共苦的好兄弟，却在未知的危险面前选择了先保护自己，在一起扭打着，互相把对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都抖了出来，连同在一边控制灵力罩的老大也都说了出来，要不是这个老大定力好，恐怕这群人全部都在水中了。

蓝纤柔动了动耳朵，极好的听力听这些人话感觉有些嘈杂，不耐烦的出声喝止，“你们都闭嘴！”

吵闹以及打闹立即戛然而止，几人均都是怒视着对方，在心中恼怒着彼此将自己的事情都说出来，却都没有想想自己将别人说出来的事情，只有老大一个人无奈的闭起眼睛，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组织的，是我购进一些渔民常用麻痹鱼群的草药，制作成散装来麻痹人鱼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想出来的，这些孩子只不过是生活有困难，不得已才跟着干这一行，若是你想要杀的话，尽管杀我好了！反正我孤苦伶仃一生，走了也是一身松。”

静，一片寂静，连呼吸声似乎都变得缓慢，连蓝纤柔都诧异的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男子。

“你？你不怕我杀了你？”蓝纤柔眉头挑高，手中的法杖直指老大，水球内的全是海水，还有老大那张淡定而有沧桑的脸庞。

“怕，为什么不怕？做这些也只不过是想要活得更好一些罢了，只不过，我已经活了七八千年了，也是大限将至。我这一辈子杀了人鱼无数，也算是为我的一切赎罪，这些孩子只不过是跟着我罢了，没有了我，他们也无法继续做这些。放了他们对你并没有什么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