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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越凡再次进入了游戏，并且通过保密线路获知了徐逸尘带回来的，有关古罗马帝国的消息。

“这个小子果然是个福将。”杨越凡享受着望乡城提供的新鲜蔬菜，相比于移民船里单调的饮食，反而是这个世界的食物更加真实：“大漩涡，听起来就是个不靠谱的计划。”

杨越凡自嘲的笑了笑，纵观人类在面对混沌时，哪有什么靠谱的计划？美帝那边都开始大规模自我消减数量，以求得免于全面腐化了，还有什么计划不能被接受呢？

他现在就像一个幽灵，存在于原住民和玩家视线之外，灵能的伟力让其他人完全感知不到他的存在，哪怕是坐在人声鼎沸的食堂中，周围的人也会下意识避开这个区域。

杨越凡现在喜欢呆在人多的地方，这会让他有一种微妙的安全感，但他不想和这些人发生交流，因为他的存在对于普通人而言并不安全。

更多的时候杨越凡会呆在黑塔中，黑塔本身有一些屏蔽灵能的能力，那些被烧成灰的得道高僧借着魔法之力把自己的意志融入了这座建筑。

当然那点屏蔽之力对于杨越凡和爱菲拉尔这样的存在只是聊胜于无罢了，杨越凡呆在这里更多是为了提醒自己，灵能是一种危险的力量，即使外在表现的再强大，再有诱惑力，那些血淋淋的例子就摆在这里。

女巫阿尔特雅受过良好的教育，在黑塔中闲暇无事的她用自己的绘画天赋，将一幅幅被混沌折磨致死的女巫图画在了黑塔顶层的墙壁上。

阿尔特雅是个老牌女巫，尽管看起来依然光彩照人，但实际上这位女巫早在几十年前就和徐逸尘的便宜师傅阿拉贡有着不明不白的关系，其真正年龄恐怕连阿拉贡都说不清楚。

在她的人生中见过不知道多少女巫最终被灵能所反噬，有些人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牺牲自己掩护其他女巫逃避追杀，而有些人则是单纯的没能禁受住诱惑，沉迷在灵能的伟力中不可自拔，最终自愿成为混沌的祭品。

阿尔特雅的画作偏向于写实主义，把被拉入深渊的女巫惨状刻画的淋漓尽致，让常人看过去就感到浑身不自在，除了尚且年幼的露露喵之外，其他女巫包括李彦龙的情人卡洛都被女巫一个个叫过来单独教育过。

杨越凡回到游戏世界的时候经常把自己关在这里，爱菲拉尔偶尔也会出现在这里，他们俩作为目前两个世界已知的最强大的灵能使用者，多少有一些共同语言。

比如，来自亚空间的诱惑和威胁，如何用最小力量撬动最多的能量，以及两个世界的未来等等。

作为一个战斗修女，爱菲拉尔此前接受的教育仅限于修道院那些咬文嚼字歌颂巫王的经文，但是在成为女巫后，她的目光穿过了整个世界，看见了无数个未曾发生的可能，这极大的扩大了她的世界观。

“徐逸尘在古罗马帝国那得到了一些帮助。”杨越凡突然说道，尽管这里依然空无一人，但是在灵能之海，一个宛若超新星的存在已经出现在了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