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告诉我，这把剑有问题，会让携带者的身体出现问题，历代掌剑官都很短命，除了圣徒亚历山大之外，它的使用者再没出现过传奇。”莫丽琳没有说出核电池，辐射这些她连意思都搞不清楚的词汇。

“是什么人告诉你这些的？”赫德拉姆质问道：“你是圣剑的掌剑官，你要注意你的形象！”

“但是我这几天确实确实感觉到了一丝不适，而且在我的印象中，掌剑官这个职位确实很久没有出过传奇了，或者说，在我能接触到的典籍中，手持圣剑之人一直没有占多少篇幅！”让娜反问道：“我现在唯一能询问的就是你，赫德拉姆，告诉我，这把剑没问题！”

圣武士让娜把【光辉之剑】举在赫德拉姆面前，大声质问着，然而赫德拉姆唯一能做的就是扭过头去，不敢直视她的眼睛，那一刻她什么都明白了。

“为什么？”让娜漂亮的眼睛里蕴含着泪水，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赫德拉姆苦笑了一下，伸手从头上取下了自己的假发，露出自己光秃秃的头顶：“我也没想明白，所以我没法踏足传奇，史坦尼斯也许想明白了，所以他离开了教会。”

【光辉之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让娜失神的站在那里：“晨曦之主难道真的不在乎这样的事情发生么？我们对教会而言又算什么？”

“别那么悲观，我们不能妄加猜测主的意志，但是我可以解答你对教会的疑惑。”赫德拉姆重新带上了假发，恢复了那个风度翩翩的圣武士形象：“因为你和那些异民走得太近了，主教们不愿意异民在教会内部有太多影响力。”

“当初就是他们让我和那些异民合作的。”让娜迷茫的问道。

“但是他们没想到异民们的工作如此卓绝。”赫德拉姆拍了拍让娜的肩膀：“你在民间的声望几乎超过了史坦尼斯，他们再也承受不了下一个史坦尼斯的诞生了。”

“你从什么时候发现问题的？”让娜指了指地上的圣剑：“我是说它对携带者有害这个问题。”

“刚刚，就在你举着剑质问我的时候。”赫德拉姆的脸上满是落寞：“在那一刻，我终于想明白了当时为什么我成了掌剑官，以及我的身体为什么会不断虚弱下去。”

新旧两代掌剑官互相对视久久无言，最终还是赫德拉姆摇了摇头从地上捡起了圣物：“它对人的影响应该相当缓慢，我当了六年掌剑官，从第三年开始才真正影响到我的身体健康，暂时你还不用担心。”

不，让娜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她在询问时，女助理脸上的表情表现的可不像赫德拉姆说的那么轻松。

“难道你打算今天晚上就叛出教会么？”赫德拉姆摇了摇头，把圣剑放在了桌子上：“如果你真的打算叛教，我可以当做今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过，你没来过我这，我也什么都没听过。”

“如果你想好了，可以去找那群基斯里夫人，或者赛里斯人，他们有门路让那个战神的牧师消失，也能让你离开沙巴克城。”赫德拉姆说完就走出了房间，留下让娜一个人：“我五分钟后回来，你自己决定。”

五分钟后，当赫德拉姆再次返回后，房间里空无一人，【光辉之剑】也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