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化的本质是灵魂融合，你的记忆显然并不能作为依仗。”之前发言的与会者不肯罢休，继续问道：“你得拿出更有说服力的证明方法，年轻人。”

天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让不少与会者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对方那完美的体态，结实的肌肉，俊美的外表，以及代表着力量的双翼，这些都是他们一直以来所追求的。

“好吧，这样如何？”天使安德烈沉默了一会，突然睁开眼睛说道：“晨曦之主只是原住民的神，不是我的神，我将永远为了火炬木的共同利益而战！”

随着他的话，天使身上爆发出了一丝丝光线，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挣脱而出，但是最终安德烈稳定了下来，脸色苍白，似乎经过了一场恶战。

菲利普.维希打了个响指，天使安德烈点了点头，向上沿着来时的通道飞了回去。

“好了各位，你们都看到了，那确实是我们中的一员。”菲利普.维希鼓了鼓掌，把那些被惊呆的人吸引回来：“如你们所见，天使，或者说我们掌握的新武器，还不那么稳定，当然，我也不推荐未来各位在使用天使的力量时，像刚才那样刺激晨曦之主。”

菲利普.维希耸了耸肩，故作轻松的说道：“毕竟，我们不能在喝奶的时候还骂奶牛蠢笨，那不道德。”

所有与会者都发出了轻笑声，他们再次开始鼓掌，有人站起身来，带着满脸的笑意，似乎看见了自己光辉的未来。

“那么，我们现在能做到让多少人天使化？”终于有人问道了实质性的问题：“有什么其他限制么？如果晨曦之主的天使能如此频繁的下凡，晨曦教会为什么没在几百年前统一旧大陆？”

“当然，传奇力量不可能如此廉价。”菲利普.维希点了点头：“晨曦之主在物质界的力量，决定了下凡天使的最大数量，而晨曦之主的力量无疑是和信仰挂钩的。”

“菲利普，我们要一个更确切的数字，别告诉我，你和你的部门和那些原住民一起研究了这么久，连这个还没确定下来。”之前说话的与会者继续发问。

“好吧，以晨曦教会现在的影响力，他们一共能维持十二位天使在物质界稳定存在。”菲利普.维希介绍到：“而我们，能在这十二位天使中拿到四个名额。”

“把整个欧罗巴卖给晨曦之主，只拿到三分之一的名额？我觉得你的要价太保守了。”那个与会者显然对名额不太满意。

“这是一笔会升值的投资，我们的天使数量会随着晨曦之主的信仰蔓延，而越来越多。”菲利普.维希微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