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瑶一听，略为有些尴尬：“意思就是老油子，老道，这是凡人间的说话，忘记跟你说了。”

“可我看的那些凡人间的书籍上面，并没有这样的介绍呀？”顾琅眼中精光一闪。

“是吗？”顾凌瑶打哈哈，“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者是以前在哪里看到的，不小心就记住了吗？而且，阿琅你也不是所有的凡间的书都看过的啊？”

顾琅就盯着顾凌瑶，直看到顾凌瑶心中发虚，才点了点头：“夫人说得有理，回头等为夫有时候了，再上凡间走一趟，把所有的书籍都看看。”

“我不是那个意思。”顾凌瑶忙解释，“有一些东西，很明显都是别人瞎编的，未必真的有用？”

这下子麻烦大了。

不过，这个时间的民间小说，真的没有老江湖一词吗？

顾凌瑶不确实地想着。

顾琅笑了起来：“没事，夫人不必担心，为夫现在神识强大，不过是一些凡人的东西，看起来，应该不会太费事的。”

说完也不等顾凌瑶回答，又说起了别的话题，“你还好吧？要是真的撑不住，我们就出云吧，反正，如今都二十多天了，这洗髓的效果，也早就达到了。”

意识回拢。

身体里面那种钻心的疼痛又传了过来。

顾凌瑶蹙眉，强制把自己的注意力又放在别处，才对顾琅道：“没事，阿琅放心吧，要是真撑不下云，我也不会强撑的，现在这样，还能忍受。”

那天听完栖去的话后，她在心里面放松的同时，心里面却陡然多了一份来自魂族的紧迫感。

且这分紧迫感，也没有随着顾琅的话而消失。

她想的是，既然连栖云这样已经大乘期的修士，都拿对方没奈何，这说明，比方比想像中还要难以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