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天问他:“又在想普榭的事情吗?你在责怪朕害死了他?”
“不是!”魂水大喊了一声,他才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绯天真的误会他了,魂水嘀咕着,“他死都死了,还有什么可想的?”
“那你心里一定有事,说吧?说给朕听听——你自己也说了的,我们之间不能有秘密。”
魂水在心里暗叫糟糕!
早知如此,他就不去翻普榭的遗物,谁想抖出一个大麻烦,魂鹰又告诉他千年前的秘密,他被吓到了——结结实实吓得够呛,哪里还有时间来得及收拢自己的心惊肉跳,一眼就被绯天逮到,他只能在短时间里另找一个借口。
“嗯……我在想……绯天你还要等多久……”
“多久?什么多久?”
“削去长公主的封号,你不是答应我了吗?为何这么久了,你还没发圣谕去长公主府?”
“原来你是因为这事——”她不禁一笑,重新端起玉盅继续她的晚膳。
魂水不依不饶,为了掩饰自己的心事,他故意绕在这个问题上追问她:“你还笑……你的诏书都写完了,还留在御书房呢!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给她送去?”是不是他不提醒,她就总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