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天没有问,倒是魂水先开了口:“他和你说了什么吗?”
男人也是冷冰冰的口吻。
诗雅在心里发怵:还真是同床共枕的一对儿,自从两人名份落实了,他们打算做漠古敦煌最冷的暴君和邪妃吗?怎么行事都变得雷厉风行、冷漠严苛了?
诗雅不敢揣摸他们的心思,只得规规矩矩地行礼答话:“回魂妃大人的话,普从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微臣不知该讲不该讲——”
“他?”魂水一边折着手边写了字的宣纸一边嘲笑,“他能说出什么吓死人的话,本宫倒是很想听听。”
“他说——他无心为妃,但是陛下会为了远古的秘密而重用他。”
“远古的秘密?”绯天自问着……她对漠古敦煌的事宜刚熟悉,这里的历史和远古,她却没有看到相关古籍。
另一边,魂水冷嗤道:“一个开锁的锁匠,能有什么秘密?”
“微臣也是这么想的……”诗雅颤巍巍地道,“微臣只是怕陛下会上了他的当,故此提醒陛下当心普从是金族安插在宫里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