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我就在你身边。”
她第一次见到生病还这么有精神的“病人”。
有这么一段时间,他们各自都不说话——彼此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浅浅的,很有规律。
“那个……应该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吧?”
墨羽的言下之意,他是指刚刚那团白色的嚣张烟雾是不是和这个突然醒来的臭小子有什么必然联系。
卓侠习惯了魂水的脾气,他冷然一笑:“不可能,就他这样——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绯天也这么认为,在她眼里的魂水:孩子气,爱耍脾气,有一点坏坏的小心思,他喜欢按照他的生活方式活着,完全不受后宫的礼法的约束。
有时候,她好羡慕他的快乐,魂水有疼爱他的娘亲还有爹,他习惯了自由自在的日子;卓侠和墨羽,他们与魂水一比,显然是魂水活得更自由、更惬意。
这样的无拘无束,漠古敦煌又有多少男儿拥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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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卓侠倚着漠古剑坐在院子里,迎着冷风,迎着风中的沙砾。
“为何不进去坐?”身后,是墨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