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诗雅很淡定地提着手里的银针,冷然道:“抱歉,我扎错了……”
魂水委屈啊……他百分之一万地肯定:她是故意的!
沉默了半晌,施针完毕,诗雅不禁感叹:“这伤……”话到了嘴边儿,又不知该怎么说起。
魂水紧张:“难道我会变跛子?!”
“不,不是,我是说,伤筋动骨能像你恢复得这么快……真是少见呢。”诗雅瞅着他,突然间问起,“你会武功吗?会调理内息?”
“不会。”魂水很直接地摇摇头,他反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的伤——好像是内力的作用,换了普通人,你总是动来动去,这腿早就废了!”
魂水觉得诗雅这话很不可思议:他不会武功,平时只有爹爹帮他推拿……难道说,他家那位其貌不扬的爹爹……是个武林高手?
一想起爹,魂水开始想家了,他想他那张虽然小了点但是很温暖的床,他想府上那些对他惟命是从的仆人,他想他的小跟班阿单,他想……后院那几只没有拔了毛的鸭子……还没进他肚子的烤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