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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拼命的挣扎,眼珠子都突了出来,看着那个男人慢慢地走向了她,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害怕了么?”男人阴鸷地笑道。
白芷拼命的摇着头,泪止不住了往下流。
“啧啧啧,这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啊…。”男子轻挑的拿起了尖刀挑着白芷的下巴,冰冷的刀锋划过白芷精致的小脸,引起她一阵的战栗。
“唔唔…”她哀求的眼神看着男人,只希望男人能放过她一马。
男人的眼阴恻恻地看着她,刀尖却往下移了,慢慢地划破了她的衣服,露出她纤秾合度的身体,刀尖顺着她柔软的肚腹慢慢地划了下去,一直划到了她的裤子扣前,轻轻地一挑。
“嘣”地一声,钮扣掉到了地上,滚了几个圈,白芷吓得全身一抖,没有了扣子的裤子随着刀锋轻划就掉了下来,挂在了她的两条腿上。
“这皮肤真好…。”随着男人的赞美刀尖划破了裤腿,在静谧的室内划出一道刺耳的嘶拉声。
“哗啦啦…”巨大的恐惧让白芷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一股热流从她的身体里冲了出来,顺着那根木棍流了一地。
“切,真是太不淑女了,居然当着男人的面就尿了。”男人嫌恶的退开了几步,眼中却是现出了血腥的期待。
刀尖在白芷的身上又来回的划动着,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的白印,有的力度没有掌握好,竟然划出了丝丝的血迹,空气中弥慢出的血腥味让男人兴奋不已,男人走到了她的身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然后一把扶住了她的腰,她的身体一沉…。
痛楚瞬间弥散开来,全身都火辣辣的疼…。
她疼得汗如雨下,血顺着木棍一滴滴的往下流,最后竟然婉娫开来。
“疼么?”男人的声音异常的温柔,可是这种温柔的声音却是催命的符咒!
“嗯。”男人闷哼一声,将身体与白芷的身体更加的贴近,他的脸上浮现了潮水来临般的快感,嘴里却骂道:“小贱货,后面居然也被破了!说,是不是那个小村干的?”
白芷已然疼得失了神智,那尖锐的木棍已经狠狠的戳入了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就如尖刀在剜割着她全身最柔嫩的地方,她眼前只看到一片片的血花弥散开来,仿佛地狱之花一排排的迎向了她。
身后的男人享受着她恐惧的紧张,粗喘声更大了,他一面发泄着一面骂道:“小贱人,你不是喜欢林天赐么?可是林天赐却把你送给了小村!哈哈哈,贱货,小村那变态玩得你爽吧?可是再爽能有这个爽么?这才是爽到死!哈哈哈,真正的爽到死…。”
男人疯狂地大笑,动作更是狂荡了,在他的力量下,尖棍越来越深,疼也越来越尖锐,直接影响到了男人的动作,男人只觉随着白芷的疼痛剧烈,他的快感愈强,于是拼命将白芷往木棍上压,终于在他得到最后的满足时,他狠狠地撕下了白芷嘴上了胶带,随着他退出来时,一手扯断了拉着白芷绳索的活结。
“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响彻了天空,随后变得安静,只见那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棍已经穿过了白芷的身体从她的嘴中伸了出来,血骨咕咕地冒着,如喷泉般的沿着木棍喷了出来,白芷的身体痉挛地动着,血从她的七窍流了出来,她的头猛得直起,又无力的垂了下来…。
男人兴味索然地看了眼,眼中没有一点的温度,仿佛只是杀了鸡般的简单。
门慢慢地打开了,走进来了一个女子,那女子长得貌美如花,她淡淡地看了眼正在擦拭着自己的男人,冷声道:“你真是色胚子,这种货色也玩?”
“嘿嘿,反正是要杀了,不能浪费了。”男人凑到了女人身边道:“宝贝儿,你也知道我最爱的还是你,其他的人都不过是玩玩的。”
“哼,你的话能相信才有鬼呢!”女人一把推开了他,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男人也不生气,涎着脸凑到女人身边道:“逢场作戏何必认真呢?你要是不喜欢,我保证永远不碰别的女人,怎么样?”
“算了吧,你还是碰别的女人吧,就你那点变态的嗜好,我可吃不消你。”
“嘿嘿,这下你知道我是疼你了吧。为了你,我可是委曲着自己碰别的女人的。”
“还委曲了你?”女人抛了个媚眼给他。
男人见了小腹一紧,又有了冲动,猴急的去撕扯着女人的衣服道:“宝贝,刚才那个女人跟个死人似的,没尽兴,咱们…。”
“去,刚做过别的女人就想跟我?”女人不耐烦的推开了他。
男人求欢不成,顿时脸沉了下去,女人也是个会拿捏人的主,连忙陪着笑脸道:“讨厌,就算是想要也不能在这里啊,这里多瘆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胆小?”
“哈哈。”男人转怒为喜,一把抱起了女人道:“走,咱们去宾馆,让我好好地疼你。”
男人与女人就这么留下一室的血腥携手而去了。
待门关上的那瞬间,白芷的头慢慢地抬了起来,她怨毒地看着紧闭的门,颤巍巍的抬起了手,在自己的皮肤上写了个林字后,手慢慢地垂了下来,可是她咬了咬牙又抬起了手,写了两横,就在要写下去时,疼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眼前一片黑暗,黑暗中她看到了白无常与黑无常联袂而来,她惨然一笑,手再也抬不起来了…。
付缕与余余坐在水库边上,余余拿着钓竿不停地甩着,每隔两分钟就拿出鱼竿看看有没有鱼上来,付缕背靠在大树边,惬意地眯着眼,远处两个男人象树桩一样的站着,既不说话也不动弹。
虽然付缕眯着眼睛看似闲情逸致,可是脑子却在飞快的转着,她在想着到底是谁要暗害她。她将所有的名字一一的排列过去,白芷,林天赐,安妮,风铃,还有……
脑中突然闪现了一个名字,她想了想,自嘲的摇了摇头,不可能是她,她只是普通的一个商人之女,应该没有这么强大的心机,就算是有这个心机,她应该也没有实力让这一切做的这天衣无缝!
“喵…”突然一声猫叫打断了付缕的思考,她转过头看到了一只黑猫,黑猫的脑袋与身子藏在了树林之中,露出一对幽绿幽绿的眼睛,它死死的盯着付缕,闪着阴暗的幽光。
“付缕,怎么了?”尉迟趵听到动静立刻跑了过来。
“一只猫。”付缕淡淡地说了句。
尉迟趵脸色一黯,他与付缕之间除了谈论案件时还能相处的比较自然,平时两人相处比路人还不如,看到拒他于千里之外的付缕,他心里十分的难受。
他默不作声,眼却看向了那猫,突然他灵光一闪,喃喃道:“付缕,这猫的眼睛怎么这么的怪异?”
“怪异?”付缕再次看向了黑猫。
“不好,它要袭击你!”尉迟趵一个箭步推开了付缕,用身体挡在了付缕的身前,这时那猫正好跃在了两人的面前,犀利的爪子狠狠地划破了尉迟趵的肌肤。
余余被这一幕吓呆了,她先是一愣,随后疯了似得冲向了那黑猫,挥起了鱼竿狠狠地打了过去。
那黑猫竟然有一只狗这么大,看到冲向它的余余,眼里露出了凶残的冷光,呼的一下冲向了余余。
“余余!”
付缕见了肝胆俱裂,尉迟趵脚步一动想去救余余,但想到付缕还是停了下来,挡在了付缕的身前,这只猫状似疯癫了,他怕这野猫再次伤害了付缕。
“救余余,快救她!”付缕拔脚冲向余余,可是却被尉迟趵死死的拉住,喝道:“你去就有用么?”
“没用我也要救!”付缕拼命的挣扎着,拍打着尉迟趵,可是尉迟趵就是不放开她。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就…永远不理你了!”
“我情愿你永远不理我也不放开!”
“你…。”付缕无可奈何凄凉的看着尉迟趵,哀求道:“放开我,去救她,你是警察,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我只管你。”尉迟趵摇了摇头,一脸坚决:“而且我不能忍受任何人碰到我,尤其是女人!”
“你…”
这里付缕在拼命的跳着脚,可是却突破不了尉迟趵的防守。
这时余余拿着鱼竿拼命的打着黑猫,那黑猫虽然被打得不疼,可是却打出了野性了,它嘶嘶的叫着,眼光越来越阴毒了,慢慢地躬起了身子,准备最后的一击。
付缕见了再也忍不住了,猛得一口咬中了尉迟趵的腕口,就在尉迟趵一疼而缩手时,她拿起了地上的石头,势如疯虎的冲了上去。
“呯”一声轻响,那猫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黑色的弧度,喷洒出无数的血花掉了下来。
付缕看了看手中的石头,呆在那里。
余余先也是一呆,随后扔掉了鱼竿,看着从林中悠悠走出来的冷炎,尖叫一声,扑向了冷炎。
冷炎措不及防,被余余一个熊抱爬到了身上。
他脸一黑,正要推开八爪鱼般的余余,可是看到她吓得惨白的小脸,颤抖不已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头一软,准备推开的手竟然改成了拍了。
“别怕,没事了。”他轻轻地拍着,安慰着。
本来只是轻轻地拍着,拍着拍着,他的脑中竟然浮现了自己的妹妹,当年他与妹妹被仇家追杀时,也曾这样抱着他哭泣,他也曾这么安慰她,可是妹妹却还是死了,他并没有实现他的诺言。
顿时心疼如绞,他拍的手改成了抱,两条铁臂竟然紧紧地搂住了余余的细腰,唇亲吻着余余的发,痛苦而凄迷道:“不要怕,小天使,哥哥在,哥哥在,这次哥哥一定会保护你的,哪怕是哥哥付出生命也会保护你的。”
不知道是冷炎的话给了余余安慰,还是余余实在是害怕的紧,她竟然也死死地抱住了冷炎,两人抱得密不透风,闻着冷炎身上的味道,她竟然无比的安心。
付缕与尉迟趵看得目瞪口呆,要不是知道他们两在一分钟前还没有任何交集,任何人看了都以为两人是一对热恋的情侣。
也许是两人的目光太刺人,也许是冷炎太敏感,那一瞬间的情感喧泄过后,他平静下来,看到了付缕与尉迟趵奇怪地眼神,冷魅的脸上浮起了可疑的红云,手一下松开了。
得亏余余抱得紧,才没有掉下去。
“呃…”他狼狈的推了推余余,可是没想到一推之间指尖触到了柔软如绵的地方,顿时吓缩了回来,脸上的红云更是盛了。
余余也被他冰凉的指激得一个机灵,可是看到他比她还尴尬,嘴里的三字经立刻咽了下去,她慢慢地从他的身上滑了下来,嗔怒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拽的跟个小孔雀般掉头而去。
“扑哧”付缕忍不住地笑了,这算不算过河拆桥?
冷炎的脸上马上黑了。
“哈哈哈。”付缕再也忍不住了,大笑了起来,第一次看到冷炎的表情这么丰富,让她忍无可忍。
冷炎恼羞成怒的瞪了眼付缕,转身而去,但却也没有走远,只是不想解释刚才的尴尬。
眼却若有所思地看着余余,这些年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举不胜举,可是都在靠近他三尺远的地方就被他的冷气流冻伤了,可是今天真是出了鬼了,他竟然被一个小女生抱住了,而且竟然不是那么排斥…。不,不仅不排斥,还竟然有种悸动的感觉。
他抬起了手,眼芒一闪,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柔体触感…。他有瞬间的迷惘…
陡然,他清醒过来,不,他爱的是付缕,至于余余只是因为她太象他妹妹了,所以他才会任她亲近!
这时余余突然发出一声的尖叫,把冷炎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冲了出去。
“怎么了?”临到余余面前,他发现她安然无恙,不禁皱了皱眉问道。
看到他对她皱眉,余余对着冷炎做了个鬼脸,轻道:“色狼!”
冷炎顿时眼底风暴卷起,冷寒无比地射向了她,可能余余经过刚才的一幕,竟然毫不害怕只是对着冷炎扭过头拽得二五八万似得哼了一声后,就不理他了。
“扑哧”付缕又笑了,看到冷炎吃瘪可不是容易的事。
“笑什么笑?”冷炎尴尬地瞪了眼付缕。
付缕笑得更欢畅了,反讥道:“你凶什么凶?”
“你…”冷炎气得俊脸发白,却无可奈何,只得转移话题道:“怎么了?”
“噢。”付缕说到正事就收敛了笑容,对冷炎道:“这只猫我跟余余见过。”
“一只猫见过就见过呗!”冷炎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在他看来一只猫有什么怪异的?无个乎是家养或野生的。
“不,你不知道。”付缕摇了摇头,神色凝重道:“只两天这猫就长大了。”
“猫当然会长大的。”尉迟趵也说道。
“切,你们没见过这只猫,当然不知道!”付缕伸出手比划道:“二天前这只猫只有这么大,现在你们看有多大了?”
“什么?才这么大?”尉迟趵看着付缕两掌之间的距离,那不过有尺长,可是现在的猫有两尺长了,跟个成年狗这么大了,他不禁怀疑道:“你会不会认错了?”
“不会错的。要说动物跟人一样,可以千变万化可是唯一不变的就是眼睛,这眼睛绝不会认错了。”
“是啊,这只猫就是那只,我第一次看到了它就看到它右腿边上有一团烧焦的毛,你们看现在还在呢,不过范围小的些而已。”余余拿了根棍子扒拉着这只死猫,将右腿边上烧焦的部分露出他们看。
四人对望了一眼,有种奇怪地感觉浮上了心头。
付缕这时才道:“我告诉过你们我跟余余刚进入宿舍的经历了么?”
尉迟趵与冷炎对望了一眼,苦笑了笑,她避他们如蛇蝎还能告诉他们什么么?
付缕也想到了这点,有些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随后才神色凝重道:“我与余余在进入宿舍后,看到了两个不一样的人影,我看到的是剥了皮的女尸,而余余看到的是一个妖邪的美男…。”
“是鬼魂么?”
“不,不是,鬼魂根本不可能迷倒我。我一直以为是谁在催眠我们,可是后来也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还没有人能催眠到我!但我却一直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原因,看到了这只猫,我似乎有答案了。”
“什么答案?”
付缕的唇微微地勾了勾道:“不但我对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有了答案,而且对以前死的两人也找出了原因!”
“什么原因?”
“放射性物质!”
“放射性物质!”尉迟趵与冷炎齐声惊叫起来了。
“是的,你们想有什么能让一只猫在两天之内长得这么大?除了放射性物质不作他想。”
“不好。”尉迟趵拉着付缕就跑。
冷炎也目光一闪,一声不想地拽着余余跟着尉迟趵而去。
“做什么?色狼!”余余被冷炎冰冷的手一抓,脸一红,想到自己刚才跟个八爪鱼般的趴在他身上,到现在鼻尖还流窜着他冷魅的气息,又羞又急,可是却挣不脱他如钳子般的手。
“要命的话就乖乖听话!”他不怒而威的声音让她一愣,停止的挣扎乖乖的被他拉着往前走。
冷炎的唇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余余的宠溺。
付缕则强势的甩开了尉迟趵道:“你急什么?听我说完行不?”
尉迟趵才讪然地放开了手,只要事关付缕他总是没了狼,不过他还是不放心道:“这猫才两天就长成这样,要是射线进了你们两的身体里,那该成什么样?你们还是快去检查一下才好。”
“才两天而已,何况我们也没在屋里呆多长!再说了这猫长得这么快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这话却是余余问的,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你记得洗澡时发现的那条蛇么?”
“记得,吓死我了,那条大蛇居然这么大…。”余余面色一白,正说得起劲时,突然停住了口,她看着付缕道:“这蛇也是受了放射而长大的么?”
“嗯。那间宿舍自从出三条人命后一直就没有人去住过,于是那蛇就游到了里面在里面安了家,我当时还奇怪了,这种蛇是很小的小蛇,根本不可能长大这么大的,现在才解开了我的谜团,原来它是在里面生活,长期受到了辐射慢慢长成了这么巨大的身躯。”
“那蛇呢?”尉迟趵眼芒轻闪,他要把蛇送到研究中心去。
“问它!”付缕幽默的指了指那只死猫!
“给它吃了?”
“是的,因为它直接吃下了这条蛇,把蛇身体里所有的辐射物也吸收了,所以它才会在两天之间长这么大!”
“可是它为什么攻击我们?”
“那是因为我们住在里面,身体肯定沾染了那种辐射物质的气息,它吃了蛇肉对这种物质很敏感。”
“难道说它把咱们当成食物了?”余余吓得脸色一白。
“应该是吧。”
“天啊,幸亏把它打死了,不然它得吃人啊!”余余后怕的全身抖了抖,突然叫道:“听说田老师被一只黑猫攻击过,难道田老师也进过咱们那房间?”
付缕心头一动,随即笑道:“作为老师自然在学生入住前检查一番的,没有什么的。”
“噢,可是付缕,你还是没有讲清楚,为什么咱们会在进入那房间里出现幻觉的!”
“因为我们刚进入那房间,突然受到了放射物的侵入,才会出现幻觉的。那两个自杀而亡的女生,我查过第二个自杀的也只是住了三四天就死了。”
“那么第一个呢?”尉迟趵不愧为刑警,总是能抓到重点。
“第一个?”付缕冷冷的一笑,才缓缓道:“她是死于谋杀!”
“谋杀?”
“是的,我查过她的档案,她是住在那宿舍里一年后才自杀的,就在刚才我想通所有的一切时,我就能肯定出她一定是死于谋杀的。”
“为什么?”
“你和我都是进去后就产生幻觉了,而其中有一个死者更是进入后三天就死了,说明什么?说明这个放射物会产生极强的幻觉,最多一周就会疯狂,所以凭什么第一个人能住了一年后才死?唯一的解释是一年后有人要害她,在宿舍里放入了放射性物质,而且为了查清这些女孩的死因,我分别查了她们舍友的背景资料,第一个死的那女生同宿舍有一个女同学父母就是搞放射物质研究的,所以…。”
“天啊,现在的孩子太可怕了。”余余惊叫了起来。
“切,你也是孩子好不?”付缕讥笑道。
“什么嘛?我怎么是孩子了,我是女人!你看我的个子,看我的身材!”说完还自恋的在付缕面前扭了扭,有意的挺了挺胸。
付缕扑哧一笑,对冷炎道:“冷炎,你说她是女人么?”
冷炎对着付缕翻了个白眼,不理她。
余余一愣,对着付缕一个眼刀道:“为什么要问他,讨厌。”
“嘿嘿”付缕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无聊。”冷炎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不再理她们走到了一边。
这时小吴匆匆的跑了过来,神情严肃道:“局长,刚接到消息,白芷死了。”
众人心头一震,对望一眼后,付缕急道:“怎么死的?”
“死于满清十大酷刑骑木驴!”
付缕的脑子一晕,一片空白。
尉迟趵看了眼付缕,心疼不已,他强忍住去抱她的冲动,对小吴道:“找一个检测队来,检测一下付缕她们宿舍里有没有放射源。还有,抓捕秦妮。”
“秦妮是谁?”
“曾在宿舍里住过的女生,她父母是研究放射物质的科学家。”
“是。”小吴连忙拔通了电话,才打了一会就脸色难看道:“报告局长,秦妮在出事后就移民去美国了。”
“什么?逃得真快!”尉迟趵脸色阴晴不定,对于伤害付缕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哪怕是无意中的伤害。
他脸色铁青地想了一会,突然道:“将这件事上传到网上,利用舆论力量逼她回来。”
“怎么逼?”
“美国号称民主,只要有十万封声讨信发到白宫,美国总统就必须回复,所以我们只要大力宣传这件事,就能逼着美国把秦妮引渡回国受审!”
“是,我就去!”小吴子祟拜地看了眼尉迟趵,兴高采烈的跑了,这可是悬疑案子,前面的多少前辈都没有查出来,没想到局长才一上任就查到了真凶,这还不算,还想出了这么绝的一招把凶手逼回天朝受审,真是太有才了!
白芷受刑的地方是一间废弃的仓库,之所以这么快的被发现,是因为那仓库正好在拆迁的范围,一早拆迁办来丈量面积,结果打开后却发现了这样一个惨绝人寰的凶案现场,就算是那些长年在工地上的男人都恶心的吐了。
推开门,一股霉味加着血腥的味道扑鼻而来,付缕定了定神,里面已经有许多的刑警在了,正在忙碌地工作着。
看到付缕与尉迟趵联袂而来,陈队长迎了上来,看向付缕的眼神有些怪异。
“陈队长又见面了。”付缕淡淡地笑了笑,反正这个陈队长肯定是要找她的,她不如直接来了。
“是的,付小姐,为什么所有的凶杀案都跟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付缕听了似笑非笑道:“陈队长这话说的,你干脆说我是凶手好了。”
“你是么?”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这次不但有你们局长作证,我还能至少找出三个以上的人证明白芷死时我不在现场。”
“你不在现场不能说明你没有下手,也许你是帮凶呢?”
“陈队长的联想很丰富,不过要是用在正处,相信你应该是一个好警察。”付缕不无讽刺的说道。
陈队长涩了涩不再说话,那个打钱给他的人只说要刁难付缕,用尽办法沷脏水在付缕身上,他也算是尽力了,办不到不能怪他了。
尉迟趵则毫不客气的瞪了眼陈队长道:“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进展没有?”
“没有。”陈队长脸色也不好了,在他的管辖范围内竟然接二连三的出现了命案而且还是这么频繁,他实在有些吃不消了,上面的压力很大,还有神秘电话的威逼,他简直是一个头二个大,他倒是想随便抓一个人认了罪,可是哪去找这样合适的人?
就算随便找一个人也得得有时间,地点,动机,这有一样对不上都不行吧!
尉迟趵皱了皱眉,率先走向了凶案现场。
随着越走越近,付缕的眉也紧紧地皱了起来,血腥味太重了,也许是前世的原因,她很讨厌闻到血腥味,每次闻到她都会想到林天赐毫无人性的剖开了她的肚子,从她肚子里取出婴儿的痛苦。
可是味道还是越来越重了,入目的是一条蜿蜒的血流,血已经干涸了,凝成了暗红色,一如冥河中的水,诡异而阴森。
顺着那源头,付缕的目光追随而去,血流渐渐的宽了,直到一根手臂粗的木桩下,木桩边上是两条无力下垂的腿…。
腿很白,一来是因为皮肤本身的白晰,二来是因为失血过多,白得已经如棉絮,没有一点的弹性了,甚至出现了橘皮组织。顺着腿往上,是女人直直的身体,由于木棍地支撑,她如站立般矗在那里,头发垂了下来,已然失去了光泽,沾染上点点的血污。
“是白芷么?”尉迟趵问道。
“是不是问问付小姐就知道了。”陈队长恶意地道,戴上了白手套将白芷的头发撩了起来。
一张沾满了血污的脸露了出来,那张脸满脸惊恐与怨恨,眼如死鱼般的突了出来,这张脸就算是化成了灰付缕都不会认错的。
“哈哈哈…。”付缕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笑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连尉迟趵也忍不住疑惑地看向了她。
她笑得歇斯底里,笑得无法抵制,笑得悲痛欲绝,她笑着笑着,眼前出现了一幕幕的过往,白芷的刻意讨好,白芷的恶言相向,白芷的冷酷无情,白芷的冷眼旁观…。
终于她再也沉受不住了,积攒了两世的怨恨都于在这一刻倾巢而出了。
她笑得声嘶力竭,笑声里隐藏的是仿佛几千年的痛,令听到的人都闻之落泪,这得是多大的伤才能哭得如杜鹃啼血?
“扑。”哭泣中的她突然晕了过去,尉迟趵一个箭步扑到了她的身边,抱住了她,心疼溢满了眼。
他读懂了她,读懂了她的痛,读懂了她的悲,读懂了她的伤,可是却无法分担,那种痛让他徬徨无措。
“局长,她怎么回事?”陈队长怪异地看着付缕,这种情况是他所不能预料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们在这里仔细地查探,我送她回去。”
五小时后,付缕浑浑噩噩坐在了床上,一言不发,要不是她看向白芷时眼中射了的恨意,差点让别人以为她为了白芷的死而神伤。
“喝些水吧。”尉迟趵心疼地看着她这般不死不活的样子,她从回来就保持这种姿态,已经有四小时了,这样的她太冏乎异常了。
她推开了杯子,摇了摇头。
尉迟趵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将杯子放在桌上,坐在了她的身边。
床边蹋了下去,付缕神色微动。见付缕有些反应了,尉迟趵轻吁了一口气,柔声道:“她死了,有什么恩怨也可以放下了。”
付缕听了猛得抬起头看向了他,眼中充满了探究与戒备:“你说什么?你又知道了什么?”
“付缕,你别忘了我是谁!我是刑警!虽然我不知道你与她的过往,但我能看得出你对白芷的恨意,现在她已经死了,就让一切都随风而去吧。”
“你知道什么?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曾经的痛!”付缕失声尖叫起来,终于大声的哭了起来,她将脸埋在了被子中,放声大哭。
尉迟趵伸出了手,在空中顿了顿,终于还是抚上了她纤瘦的背,那挺直的脊梁第一显出了柔弱,却碎了他的心。
“好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轻轻地拍着她,他低语轻喃。
过了不知道多久,付缕从那悲愤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她狠狠的抹了把泪,再次睁眼时已然清明一片。
“对不起,尉迟趵,我已经好了。”
“好了就好,我的肩膀永远借给你靠。”
“谢谢。”
尉迟趵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笑也变得牵强,其实他更喜欢刚才柔弱的她,最起码她会卸下所有的防备来依靠他,可是他却又舍不得她那样的痛苦,那么就让所有的痛苦让他来承担吧,他就这么默默的守候着她,直到她肯接受他!
“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你饿了吧?”
付缕想说不饿,可是又觉得面对他有些尴尬,只得点头道:“好的。”
“你想吃什么?”
“炸酱面。”
“炸酱面?”尉迟趵眉微微一垗。
“怎么了?”
“没什么时候,你坐着,我去做。”
“嗯。”付缕点了点头,看着尉迟趵走出了房间,心里有些酸楚,她在最软弱时又利用了尉迟趵了,那一刻她又把尉迟趵当成了阎君了,她恨自己总是不能坚定信念,为什么不能给尉迟趵结果却总是不自禁的给了他希望,而当他有了希望之时,她又亲手将希望破灭!
她是何其残忍?尉迟趵只是因为爱她就要承受她的忽冷忽热么?
想了想,她叹了口气,在浴室洗了一把脸后,往楼下的厨房走去。
刚走到厨房打开了门,她惊呆了。
这还是厨房么?到处都是面粉,而尉迟趵就如面包里钻出来似的,满头满脸满身都是面粉…。
“那个你准备把自己做成面条么?”看到这样的尉迟趵付缕满腔的阴霾都烟消云散了,她不禁挪揶道。
听到她的取笑,尉迟趵狼狈的抬起了头,尴尬地笑道:“我没做过面条。”
“你没做过面条还答应了?”付缕白了他一眼。
“嘿嘿,不是你想吃么?”
“我想吃龙肉你也答应么?”
“嘿嘿,如果有的话,我一定帮你弄到。”尉迟趵憨憨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