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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小姐,听说杀人的预言是你的微博里传出来的,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付小姐,听说你涉嫌诈骗林家百分之二的股权事宜,请问这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你会怎么应对林家的起诉?”
“付小姐,你对秦巧巧的死有什么说法?”
“付小姐,秦云的死到底是幕后人操作的,还是你有意嫁祸!”
付缕与席定文刚一进北京城,就在收费站处被一群无孔不入的记者拦在了收费处。就在付缕在收费口准备付费时,一群记者如苍蝇般的冲了上来,将她的车围得水泄不通,问题一个接一个,一个比一个的犀利。
付缕本待不回答,可是直到听到最后一个问题时,她怒了,斥道:“这位记者你也是懂法律的,你如果再这么胡言乱语,我不介意诉之法律告你诽谤!”
那记者被付缕说得一愣,反言相讥道:“拽什么拽?难道你杀得了人还不让人说得么?”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了?你又有什么证据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有没有罪由法律来裁定,你一个小小的记者未免越俎代庖了,现在我倒怀疑你是不是收了杀人凶手的钱来有意将脏水往我身上沷了!”
“你…。”那记者气结,结巴道:“我要告你诽谤!”
“正好我也想这么做!”付缕冷冷地接口道:“现在把你的脏手离开我的车子!”
那记者被付缕冷言冷语尴尬不已,又不甘地叫嚷起来:“付小姐,据我所知你不满十四,可是咱们国家规定年满十八才能开车,难道你不怕违法么?是不是因为你有强硬的后台,所以无所顾忌?”
“那你去告我吧!”付缕嚣张不已道:“现在,马上,立刻把你的手从我的窗里离开,否则发生一切后果自负。”
说完升起了自动窗。
那些记者一见付缕来真的,根本不顾及自身的影响,顿时一个个老老实实地将手缩了回去。
看着付缕扬长而去的车子,那些记者气怒道:“切,有后台就这么嚣张么?我们写死你!”
“对噢,刚才我好象看到了席先生坐在后座上呢。”
“不会吧?这么巧?”
“当然,我偷拍了一张,不过席先生将帽子压得很低,不知道洗出来能不能看清!”
“真是大新闻啊,我回去就发表!”
一群人又一反刚才的气愤之情变得兴奋不已,匆匆跑入自己的车离开了。
车中席定文拿起了电话,拔通了一个号码,声音沉着冷静道:“我不希望见到一切关于付小姐的负面新闻。”
“其实我无所谓,这一切都是幕后黑手搞的,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还有什么招术!”
“你可以无所谓,我却不能让你受到一点的伤害。那个幕后黑手不要让我把他揪出来,否则定让他无法容身!”
“呵呵,这个人不简单,有财有势,而且有权,看来我遇到劲敌了,不过就是这样才更好玩不是么?”付缕扯了扯唇道:“天天跟弱智玩,英雄寂寞的。哈哈。”
席定文无奈的看着她,唇间勾着宠溺的笑,他越来越爱她了,她可以清冷,她可以仗义,她可以无所谓,她可以嚣张,她永远是这么肆意地活着,只要那深埋在她心里的恨不被挖掘出来的时候。
那恨?席定文的眉皱了皱,她到底经历过什么?她为什么这么恨林天赐?恨白芷?他查了无数次却始终只得到一个答案,没有一点关系!
唉,算了,既然她不说,他又何必非要追根究底,把她的伤口再裸露一回呢?他不去想这些了,他只知道这辈子他会穷其一生来保护她,帮助她,不让她受一点的伤害。
看着她专注的脸,他更加坚定了。
付缕将席定文送回去后,立刻将车调了个头开向了付家的大宅,自从那次宴会后,她还没有来得及收拾那帮子外戚。
车如箭般疾驰,只花了平时三分之二的时间就驶入了付家的大宅。
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的心情似乎有些焦急,仿佛有种未明的东西在牵引着她。
“小姐,您回来了。”李峰快步走上前来,恭敬地拉开了车门。
“李管家。”付缕点了点头,回头问道:“她们今天都在么?”
“今天不但她们都在,连付家主都在!”
“什么?”付缕停住了脚步,怀疑的道:“你说的是付青山么?”
“是的,是老爷,老爷回来了。”李峰对付缕口气的不敬根本不在意,仍是笑眯眯地回答。
付缕微微一愣,叹了口气,说实话,她都习惯了付青山的隐形,现在突然出现了让她有种不适应的感觉!
十几年来她一直是恨着这个父亲的,可是看到了母亲留下的话,她知道付青山与她根本没有父女关系,那恨也就消失了。没有了恨,连亲切都谈不上,更别说爱了,她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这个毫无血缘,毫无联系,又必须叫父亲的人。
进入了大宅门,她又愣了愣,只见一个英俊不凡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昭示着家主之位的位置上,这张脸…。
有些模糊,有些记忆,有些陌生,可是她知道这就是付青山,她应该称之为父亲的人!
这时姑姑们带着儿女都战战兢兢的坐在一边,大气不敢出,一反平时嚣张跋扈的气焰。
切,付缕不禁冷笑,看来她们也不是全没头脑,也知道害怕付青山。
感觉到有人在门口,付青山犀利如刀的眼神疾射手向了付缕,在眼神与付缕眼神对上的那一瞬间,付青山的表情是丰富的。
激动,复杂,无奈,悔恨,心疼,怜惜,欣慰……各种表情浮现在他的脸上。
他豁地站了起来,激动地冲到了付缕的面前,“你…是缕缕?”
他口中疑问,眼中却是肯定的。
付缕淡淡地一笑,眼底划过些许挪揶道:“你是父亲?”
付青山的神色一黯,愧疚地看向了她。
两人就这么站在大厅中央互相看着。
“你…。”付青山似乎根本没有在意付缕言语里的淡讥,千言万语化为一句:“你长大了…。”
付缕怪异地看向了她,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她竟然看到了付青山眼角中的泪!
付青山竟然对她是有感情的?
这个认知让她有些迷惑了,如果付青山真的是把她当作女儿般疼爱的?为什么会在这十几年对她不闻不问?为何又在前世任她悲惨死去?这真是太怪异了。
而怪异的不止付缕,还是她的姑姑们,这时付香不甘道:“弟弟…。”
“我没让你说话!”付青山猛得回头,一声断喝饱含威仪,那与对付缕的态度是天壤之别!
付香微微瑟缩了一下,她委曲的闭上了嘴,眼中含着泪看向了付云天。
付云天叹了口气,只作未看到。
付缕心中微微动,难道是因为知道了她的能力,所以付青山要上演一场父女情深的戏码么?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冷,虽然她不恨付青山,可是也不代表她会任人利用,她能为母亲作的就是在付家最危险的时候对付家加以援手,分忧解难一还母亲欠的情!
“看来我没回大宅,大宅很热闹。付先生今天有事找我么?没有的话,我回沁竹园了。”
“你…叫我…。什么?”付青山听到了付缕的称呼心中一疼,神色变得痛苦不已,连声音都颤抖了。
“付先生啊!当然如果付先生不喜欢这个称呼的话,我可以称您为付老爷。”
“不,缕缕,我是你父亲。”付青山激动的跨上了一步,一把抓住了付缕。
付缕微微一惊,对于付青山的触碰,她竟然没有一点的反感,她甚至感觉到了他掌心的温暖!
温暖?她自嘲地笑了笑,她一定是渴望亲情太久了,竟然对一个陌生的人有了孺慕之情!
她立刻坚决地推开了他,摇了摇头道:“你不是我的父亲。”
付缕话一出口,她的眼中划过了一丝懊恼,她这是怎么了?明知道付青山并没有对不起她,她还是对他这十几年包括前世的不闻不问怨怼了,口气不好了!
“我怎么不是你的父亲?我看着你出生,陪着你长大,疼爱你,照顾你,给你讲故事,我怎么不是你的父亲呢?”付青山突然激动了。
“陪着我长大?长大的意义是指什么?”付缕脱口而出。待话一出口看到付青山自责惭愧的样子,又心头一软,她有些抱歉道:“对不起,父亲,我今天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怎么了?快告诉我,是谁让你不开心了?”听到付缕叫他父亲,他顿时激动了,仿佛恨不得将所有的父爱全部倾尽。
这让付缕又很不习惯,她已经习惯了没有父亲的感觉,突如其来的父爱让她感觉真的特别的怪异。
她正想随便应付几句,眼的余光看到了一群对她咬牙切齿的外戚,心中一动。指着这些所谓的亲戚,讥诮道:“我每次看到她们这群人的脸就不舒服!浑身都不舒服!”
“好!”付青山听了付缕的话,立刻敛尽了眼底的激动,声音清冷而威严:“李管家,立刻把四位姑太太及姑小姐的东西都收拾好,送她们去别院!”
“什么?弟弟,你说什么?”付天第一个呆了,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付青山道:“你疯了么?你居然要赶我们走?”
“是啊,弟弟,你怎么这么狠心呢?你把我们赶走了,我们可怎么活啊?你难道想逼死我们么?”
“呜呜,弟弟,做人不能这样无情无义啊,小时候可是我们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怎么你一转眼就这么翻脸不认人呢?”
“爸,爸…”付香冲到了付云天的身边,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哭道:“爸,您快劝劝弟弟,他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我们住在这里几十年了,从小到大一直在这里,连这里的鸟窝都有感情了,现在却要赶我们走,让我们情何以堪?”
付云天唇微翕了翕,看了眼付青山,又看了上一脸讥嘲的付缕,终于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这时付青山怒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做了什么!既然你们对这里的鸟窝都有感情,那为什么身为姑姑,身为长辈却对这里唯一的小主人缕缕,用尽心机,费尽脑汁的伤害?难道你们那会的良心就被狗吃了么?”
付天愣了愣,随即叫嚣道:“弟弟,你听谁嚼舌根?我们哪有欺侮她?”
“我们都是她的长辈,没事跟她过不去做什么?”
“没有过不去?你们当我不出关就什么也不知道么?告诉你们,你们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要不是因为亲戚情份,我就不是送你们去别院了,而是直接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