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着烟,喝着酒,双眼漫无目的地扫过舞台上疯狂的扭动着腰肢,翼暗处搂搂抱抱的男男女女。
不知道为什么,余子清突然想找个人,不是想倾诉什么,就想找个人静静坐在自己的身子,静静跟自己一起喝酒。
或许是不想让朱丽珍、何慕柳担心,也或许是不想让她们知道自己对另外一个女人原来崭有这么深的感情,反正很莫名其妙地,当想找个人静静陪着自己时,余子清首先想到竟然不是朱丽珍也不是何慕柳,而是程秋曼。
程秋曼此时正拖着行李箱在火车站,等着检票上车去北京。自从跟王丙坤教授读在职博士后,因为工作的缘故,程秋曼一直没时间去北京地质大学好好跟王教授交流学习。最近好不容易,工作有些清闲下来,就腾出时间来,准备去学校呆上一段时间。
眼看着就要轮到程秋曼,手机铃声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一看电话是余子清打来的,程秋曼的心没来由地重重跳了下,急忙接了起来。
“有空吗?陪我喝两杯怎么样?你那边怎么这么吵,哦,对了,忘了你今晚要去北京,那算了吧。”,电话里传来余子清有些低沉落寞的声音,随即就挂了。
自从跟余子清认识以来,余子清给程秋曼的感觉一直是知识渊博,斯文稳重,尤其青海行之后,余子清在程秋曼的心中显得越发的稳重能干,甚集有时候,程秋曼会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错觉,只要把事情交给余子清,没有什么是办不成的。可以说,余子清表面看起来斯文年轻,可在程秋曼内心深处,已经把他完完全全看成一个不会被生活中任何暴风雨压倒的真正男人,而她在他面前反倒成了一个需要依靠的柔弱女子。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今天却突然打电话叫她跟他一起喝酒,这绝不像他平时的作风。
程秋曼心头突然涌起莫名心疼的感觉,想不顾一切立马就回到他的身边。
程秋曼一边急忙拉着行李箱离开了检票队伍,一边给余子清拨去电话。
“你在哪里啊?我现在就赶过去。”电话被接起后,程秋曼很是焦急关心道。
心情低落的余子清,听到程秋曼那焦急关心的声音,心底流过一股暖流,犹豫了下道:“上次陪你喝酒的那个酒吧,哦,不好意思,忘了上次答应过你不来酒吧喝酒的。”,见余子清这样说,程秋曼更心疼,急忙道:“那你在那里别走开,我马上赶过去。”
“行,我等你。”余子清往嘴里灌了。啤酒,回道。
程秋曼挂了电话,立马拖着行李箱冲出了火车站,一点也不像她平时稳重的作风,看得火车站里的人纷纷侧目,不明白这么一个白皙秀丽的女子走起路来怎么这么风风火火。
出租车一路飞奔,很快就停在了渔人码头酒吧。
下了车,程秋曼再次拖着行李箱风风火火地冲进了酒吧,引得不少人纷纷侧目。这年头,来酒吧的人很多,却很少见到一个美少妇拖着个行李箱这样急匆匆闯进来的。
平时稳重端庄,很注意言行举止的程秋曼此时却仿若变子个人,根本没去理会别人的眼光,一走进酒吧,一对美眸就四处张望搜索。
或许是有心理感应,程秋曼目光一扫立马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独自喝酒的余子清,桌上已经摆着六七个空瓶子。程秋曼心儿不禁一揪,急忙拖着行李箱朝余子清走去。
“坐吧,你要喝什么酒,啤酒还是红酒?”余子清抬头看了眼拖着行李箱的程秋曼,随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淡淡道。
程秋曼犹豫了下,拿过一瓶啤酒道:“跟你一样吧。”
说着举起来跟余子清碰了下,然后咕咚喝了几口。因为喝得稍微有些猛,少许金黄色的啤酒从嘴角边顺着她白皙细嫩的脖子一直滑落到她领口微露的雪白乳沟,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显目诱人。
余子清有些消沉顽废的眼神微微亮了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举起酒瓶牛咚咕咚猛灌。
自己看来果然不是什么好男人,怪不得钱梦琪会选择离开!
“失恋了?”程秋曼把酒瓶放下,问道。
余子清拿着酒瓶的手顿了下,看了程秋曼一眼,有时候他不得不佩服女人,她们的第六感总是那么强,就连一向专心科研的程秋曼也不例外。
“你说对了。”余子清一口气喝光一瓶啤酒,然后放下酒瓶,心情苦涩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