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打开冰箱,冰箱里倒是有不少库存,但余子清扫了一眼,却丝毫兴不起动手的欲望,于是又关上了冰箱,反正到了他这样的修为,一顿不吃根本没什么。
钱梦琪没在家,一个人看电视也没劲,也没人聊天,余子清索性直接进浴室洗漱一番,然后回房间看书了。
西郊,寒风凛冽。
这样的寒冬夜晚,要在平时不要说马路上不可能有行人,就连车子都难得见到几辆。可今夜,西郊通往安临的国道线上却有两个身穿西装的男子在寒风中闲庭信步,随意束扎在后背的长发发梢随风飞舞。
不时有零星的车辆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两人却视若无睹。
这两人正是下山来寻找洞真的金华观洞远和金华观观主嫡孙洞明。
“前面就是上官山庄了,洞云说上官家三百年前就是杭临很有名气的武林家族,想来通过他们应该能打听到一点洞真的消息。”洞远指着不远处依山而建的上官山庄,说道。
洞远口中的洞云就是金华观对外负责世俗的观主。洞真下山历练时,倒是曾提过要到杭临游历,所以洞远下了赤松山便直奔杭临而来。
只是杭临城人海茫茫,想找个人根本就是大海捞针,更别说洞远和洞明二人还人生地不熟。两人在杭临城转悠了近一个月,也曾使用了不少观内特殊的联络方式,不过却一无所获。最后还是远在赤松山,熟悉世俗间事情的洞云建议洞远找当地最大的“地头蛇”上官家帮忙。
洞明闻言深深凹进去的双目微微抬起,轻蔑地扫了一眼小和山下的上官山庄,不以为然地道:“我们施放了那么多张本门传信符,洞真若还在世上早便应约而来,我看洞真八九不离十已经遭了不幸。洞真禀赋虽然差了些,但怎么说也算是修有小成,寻常人难伤得了他性命,必是同道中人所为。这上官家不过只是世俗中的武林家族,找他们又如何打探得出什么消息,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依我看,离杭临最近的便是天目山玄天宗,这事很有可能跟他们有关系,不如去玄天宗打探打探。”
说到最后一句时,洞明深深凹陷进去的双目闪过一抹慑人的冷芒。
洞远闻言暗自苦笑,这些他又何尝不知道。只是自己观内的人失踪了却寻上玄天宗,多多少少有着一丝上门兴师问罪的意思,尤其以洞明这种个性,指不定就会搞出什么乱子。虽说玄天宗的实力还不如他们金华观,但两个门派之间的事情又岂是儿戏?这种事情,洞远可不敢冒然出头,至少也要找到些蛛丝马迹,然后再上报观内长辈,具体后面怎么行动,自有他们出头。
“师弟此言有理,不过洞真此趟毕竟是入世修行,必然会在世俗中留下行迹,指不定通过上官家就能打听到一些事情,还是先让他们帮忙着打探打探,看看情形再说。”洞远不敢轻易得罪洞明,委婉地说道。
洞明闻言傲气地冷哼一声,倒没再说什么。
两人看似在寒风中闲庭信步,走得不急不缓,但实际上却走得比常人快了不止一两倍,不消片刻便到了上官山庄大门口。
临湖别墅,此时虽还远未到子时,但上官明远却双腿盘坐,双目微闭,默默运转着赤焰耀天诀。
一缕微弱的真元带着炙热的气焰,按着功法在体内缓缓运转着,每一次运转,那真元就微弱一丝,但其中所蕴藏的能量和炙热气焰却越发得纯炼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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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这两天因为身体缘故,更新越发的不理想了。接下来一段时间应该会好一些了,尽可能做到不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