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异样,祁文彬也说道,“濛濛,怎么了?”他没有多想,只是觉得以濛从小体质就不好,怕她受了凉,发起烧来。
瞪了一眼身边浅笑温雅的祁邵珩,明知故问,明摆着打击报复她,这个人可真是坏。
见祁文彬也一直看着她,以濛窘迫,“爸爸,我没事儿。”垂眸看着眼前的青花瓷杯,她咬牙切齿解释,“茶水太热,被热气蒸得。”
耳边,有人‘好’意提醒,“阿濛,你的茶杯是空的。”
斤斤计较,他还没完没了了!
杏眸圆睁,以濛餐桌下的小脚又是一个用力,冲出了他的掌控,一脚踢在了祁邵珩的腿侧。
和他对抗,说话间她向来节节败退。虽然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她是小女子才不管那么多,恼了直接动脚。
长长摇曳的蓝白格子田园桌布,挡住了桌下两人的‘暗斗’,祁文彬不明所以的喝茶,却还是敏锐的觉察到,女儿越来越红的双颊和自己四弟罕见的笑意。
只是两人没有眼神交流,各自坐在一边,祁文彬不会把这两件反常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他看祁邵珩心情似乎不错,便又继续商讨起最近祁氏底下部分公司出现的少数亏损问题。
以濛安静地坐在一边,添了龙井茶喝茶,只当是陪着他们了。
其实,不是她不想离开,而是不能。
刚才好不容易让祁邵珩放了自己的左脚,现在右脚又被他握在了手里。没有左脚的灵活,右脚扭伤了,她不敢大动,只能任凭对方为所欲为。
而令她没想到的是,那受伤的脚被祁先生抓住后就放在他的膝头上。此时,他的长指微微用力,轻轻揉捻着以濛脚踝上的扭伤处,帮她缓解了难以忍受的酸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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