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透过伤口渗进皮肉里,以濛咬着下唇摇摇头,告诉他,“不疼。”
握着她脚踝的动作故意一个轻微用力,以濛‘嘶’地一声轻吟出声。
“疼吗?”他抬起头,又问了一遍,语气很执着。
这回,以濛点了点头。
“刚才怎么不说疼?”放回酒精,帮她在伤口上贴了张防水透气的创可贴,他蹙眉,“看你下次还说不说谎!”
以濛赫然。
祁邵珩对她说教,“连家里都会不平静,社会上鱼龙混杂,在外为了生存,说假话不是不行,前提是为了自己好才那么做。可阿濛,在我面前要是为了你自己好,就不许对我说谎!”
她就要成为他的妻,在他面前不需要处处隐藏 ,小心翼翼的生活。
他要她说真话,祁邵珩要的是一个真实、鲜活的苏以濛!
以濛坐在竹藤椅上,看着祁邵珩微微错愕。他蹲在地上,纡尊降贵还低了她一等,这言辞说教中少了冷冽多了温和,就宛若耐心教导女儿的父亲。
“阿濛,我说的话你记着了?”他又问。
以濛自然知道在祁邵珩面前要是为了自己好就不要说谎,她的谎言,哪一次不是被他一语道破。
祁邵珩心机重,还能窥探人心,只怕是想隐藏都隐藏不了。
想到这儿,她妥协地点了点头。
“乖孩子!”他夸奖。
以濛赫然,这人又把她当孩子戏谑。
两人虽然心思各异,却达成了少之又少的共识,祁邵珩的怒气也消散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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