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出门,祁邵珩吩咐张婶,“传我的话给姐夫,就说自己的妻自己还是管好为妙,不然生出事端,丢的可是他的颜面!”
敢明目张胆地对姐姐姐夫说这逾越的话,祁家也就祁邵珩敢。
坐在竹藤椅上,以濛心里觉得,这人真是有点狂妄。
但她明白,祁邵珩的张狂是因为他有资本,祁氏经营地这般好,全是这人的功劳,祁家人看他脸色也是应该的。
知道四少在气头上,站在门外张婶也只简单说了声‘好’就下楼传话去了。
回过头见以濛凝眸看着他,他屈膝蹲下一边打开医药箱,一边问,“想说什么?”
“你这么说小姑夫,不好。本就不是他的错。”
打开一瓶酒精,祁邵珩听到这话忍不住频频拧眉。这丫头,他这是帮她出气呢,她非但不领情,反而议论起他的不是了。
“觉得这话我不该说?”
以濛点头。
“不知好歹的丫头,这些话我是为谁说的?”这句话问得漫不经心,仰起头,祁邵珩的视线和她的对上。
幽黑深邃的眼瞳,里面有太多以濛看不懂的东西。
以濛却沉默了,不看他。
“怎么不说话了?”他笑。
笑声自薄唇中溢出来,低哑,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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