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瞧准了颜赢会舍不得。
事实上,颜赢也的确是舍不得。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连他都觉得泛毛,更别提若若了。
她怀着身孕跟着自己操劳了这么多天,下颌瘦到尖尖,他怎愿意若若再去碰那恐怖的玩意。
“拿来!”终于出手,带着壮士断腕的决心,视死如归乎。
双手奉上,颜融托着脸坐在桌边,笑呵呵的望着颜赢闭气闭眼闭掉感官,把那碗药灌下去。
他的脸皱成了一团,说话的声音也走了原味,“二叔,这是什么药,好苦。”
“药当然苦。”颜融答的理所当然。
可也不能苦到舌根木了没知觉吧,还有那股子根本不是药香的怪味,一阵阵从体内往外翻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