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宫妃见礼,温若若淡淡回了一礼,携颜暖暖到上首位置端坐,另外一个幕霞宫的谭贵妃没有来,就属她品阶最高,宫妃们即使心里不情愿,礼节上也得以她为尊。
“上次众位姐妹儿想帮娘娘庆祝荣升贵妃之喜,可惜那个时候您才刚接了内务府,公务繁忙,也就错失了与娘娘相见的机会。”荷妃坐在最靠近温若若的位置上,笑容满面,别人对这位独占龙宠的贵妃娘娘颇有微词,她却能不动声色的把心事放在心里,像相交多年的老友那般热情道,“今儿总算是见着了,贵妃娘娘这般人品相貌,万里挑一,怪不得被‘咱们的’皇上这般宠着爱着。”
荷妃话说的酸溜溜的,却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位娘娘的相貌实在是挑不出毛病,眉若远山,浓描淡抹总相宜,肌肤似雪,白皙嫩滑,清澈透亮,本就是青涩年纪,那股子纯真与威严的气质混合出很奇特的味道,令人既不敢轻视更不能怠慢。
若若含笑听着,手臂、肩膀、大腿上布满了细密的鸡皮疙瘩,是听了荷妃的过度恭维后而不可抑制掀起的抗议,“荷妃过赞了,皇上乃一代明君,对红颜女色看的并不太重,后宫女子当以德为先,大家除了是陛下的妃子之外,还是大燕国皇帝的臣子,当为君多多分忧才是。”
大道理压制小私情,若若先扔一顶大帽子盖过去,为荷妃消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