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冒着冷汗细数,居然都不记得说过多少犯上之言。
好想死命的拽乱福喜梳理好的发髻,让疼痛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梦。
醒来时,燕隐哥哥还是潜伏于宫中的刺客,身负血海深仇,耐心静候目的达成。
他就不会忽然变成了高不可攀的皇帝,明明曾离她那么近,一夕之间,由远远离去,到了触手难及的地方。
“吉妃娘娘,本宫累了,请恕招待不周。”若若冷冷抛下一句,先前看热闹的心思全都淡了,她面前跪着的是燕隐的小老婆,众多女人之间一个,大概是听说了男人在外边偷腥又奈何不得,所以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
若这么想,今日恩怨,倒也不是凭空而来,谁叫她粗心到三年都没发现,摆在面前那么明显的证据呢。
燕隐哥哥,就是日冕帝。
还真是震撼到让人想昏迷的消息。
温若若头痛的想,她还是快点回卧房,平缓一下震荡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