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很是开心的笑了点头承认道:“是啊。一个人想活下去就必须让别人看到他的价值。还好你是一个禁不起诱惑地人。”眨了眨眼睛又道:“不过说起罚银那件事我还真应该感谢你。因为这让我找到了一个再好不过的理由在那个是非的时期离开了行宫那个是非之地。我估计那个时候你应该都已经想好了要怎么算计我害死咸丰拔掉肃顺就手还能把我干掉真是一石三鸟的好计!可惜你没想到我居然先一步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嘿嘿说起来我这一招韬光养晦暗度陈仓还是跟六王爷您学地呢!您看我这一步走的还算及时?”
奕许多。喃喃自语道:“一步错步步错。想不到我居然……居然败在你的手上!我我奕
萧然仍旧笑嘻嘻的道:“何必呢!王爷您是金贵之体何必跟自己个儿过不去。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呗!恩王爷觉得我这曲子做的可还算中听?”
奕“你……究竟想要把我怎样?”
“不怎样啊你做你的恭王我做我的太监这样不是挺好的么?”萧然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丢在奕小几上道:“恩白粉这东西王爷可还用得惯?别担心我手里多得是。但凡你需要了随时管够。”
白粉这两个字就象一把利剑把恭王的最后一丝生气也斩削的干干净净。处心积虑、不可一世的恭王如今却木讷的如行尸走肉一般眼神空洞的怕人。
在大兴山段兴年早已经把他变成了不折不扣的瘾君子。毒瘾作时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极度痛苦已经彻底粉碎了他作为一个王爷尊严体面桀骜信心甚至是满腔的雄心壮志。唯一能够剩下的就只有这么一个躯壳而已。
“你想操纵我?我这一生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你不怕我跟你鱼死网破?”
奕
“不会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卑微的不能再卑微的小角色一个狗都不如的太监而已;您却是高高在上的恭王多金贵啊!论身份论地位跟我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没法比呢。怎么能如此想不开呢?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王爷您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顿了一顿又加了一句:“对了那包东西您还是收起来吧。保不齐我一会儿改了主意那可就不好了。”
“啊!”奕就象抓着自己的命根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