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撇撇嘴,开始动筷。
这家伙也许是他自己都没发觉,他上次还嚷嚷这里的醋配菜难吃死了,可是他现在,一口一大把的,怎么不嫌难吃了?
莫非才吃一次,他就吃上瘾了?还吃得满嘴都是,真好笑。
我刻意去忘记真贤,忘记那些令我难过的事,只管痛痛快快地和竹野条嘻笑打骂,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很难以想象,曾多久之前,我和竹野条才水火这容,相看不顺,可是谁又会料到有一天,我们也能聚到一起同一餐桌,开心地吃东西呢,甚至在心灵深处,还彼此依靠疗伤……
是的,虽然我们什么都没说……但大家都刻意没提理子和韩真贤,也算是尊重对方心情的一种默契。与上次一样,我们也是喝得老板打烊了,才醉熏熏地相扶离去。喝得太多了,头痛,脚步也有点凌乱。
“要回学校吗?”竹野条咕哝地问,打了一个酒嗝。
“那还用说……”他忘了上次他自己酒醉第二天,大咧咧地拉着我从学校正门走进去,结果校警队长沙律,真的把我们私自出学校,还在外面留宿的事报告校董会吗?我不知道为什么学生处的人没找我去问话,不过,大抵也是竹野条这家伙的权力所使然,他还真是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