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好脾气的她难得怒色形于外,凶巴巴的扭头,怒视着压低了帽檐,享受飚车快kuai感的某人,“洛克!”
“小衣,你可以称呼我为亚润,或者想个更加亲密的昵称,我喜欢听你用国语喊那个名字。”犹不知危险邻近的他还在闲闲的扯贫嘴。
令人身心愉悦的夜晚呐,总会在不知不觉间卸去了防备,忘记了危险一直如影随形。
“在山顶的时候,你说那是初吻。”沈衣脱下了帽子,捏在手中作为‘凶器’,任由飘扬的发丝被风吹乱,“可是就在不久前,我的宿舍里,你还设计亲过我,那该怎么解释??”
初吻!初吻!
他哪来那么多的初吻!
难道初吻也是长在地里的野草,割掉一茬,再长一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吗?
这个该死的骗子,差点就被他得逞了,亏她居然还傻傻的跟着感动。
向亚润一脸尴尬,不躲不闪,任由那顶夹带着药香的帽子砸中了脸,“那件事嘛,纯属意外,不在计划之中,所以算不上是真正的初吻,最多只能称得上是——是——”
脑中灵光一闪,他的天才大脑帮他寻出了一个糟糕透顶的解释,“预演!对!就是预演!为了我们正式交出初吻而进行的必要练习。”
谁听他满嘴的鬼话!
他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山顶上亲她的时候是初吻,难保不会悄悄的略掉从前和别的女孩子‘预演’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