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坐在水底的石块上,乳白色的泉水刚好淹过胸口,一株玫瑰,悄然绽放,从晶莹的肌肤下透出来,夺目的美。
“你只许对我亲切。”战淳轩凑过去,轻咬住她的唇瓣,柔软的舌尖扫过,眼中全是酸意。
“呜呜呜,痛痛痛,我只是想找个合适的词去形容那种感觉,没有别的意思啦。”这男人随身带着个醋缸,每有风吹草动,就抱起来狂饮。
受伤的总是她呀。
最冤枉的是,她根本就没有一枝红杏爬墙头的心思,还饱受冤枉。
他轻轻的推开她,抬眼望向远处的高山,从上到下,一片银白,阳光晃眼,“我们明天就离开吧,会有直升机过来接,大约三个小时,便能回到城市。”
战淳轩用的是探询的语气,自从两人结婚后,他便收敛了霸气,养成了在做每个决定之前都要询问的习惯,不想让她觉得束缚,既体贴,又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