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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县长可能也要知道,研发**需要很高的成本……”史密斯看孙睿“走”了神,只好抛出问题的症结,就算中药形式确实有很好的疗效,但公司投入巨大研发成本之后,也未必能把这个**做成标准的西药,我们是要承担很大风险的。
曾毅就道:“这方面史密斯先生请放心,我们也有很大的合作诚意,最后的合作条件,一定会让贵公司的风险和收益达到完美的平衡。”
史密斯微微点头,谈判本来就是双方通过妥协达到一种平衡,曾毅能有这个态度,让他对今后具体的谈判放了很大的心。史密斯以前也和很多国内官员做过类似的谈判,那些官员虽然也和曾毅一样,表面上是风轻云淡,貌似很镇定,可一旦自己抛出诱饵,或者虚张声势,对方立刻就没了主见,露出原形,而很不同,他始终都非常平静,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手里的底牌,同时也知道对方的优势和劣势所在。
“贵方什么时候可以把临床试验的委托交给我们?”史密斯回到正题,先做临床测试才是正题。
“现在就可以!”曾毅很肯定地说到,道:“**的创制人已经把关于**的一切事宜都委托给县里来处理了,我们有权决定。”
史密斯心里叹了口气,心道这个**创制人真是聪明,竟然找了个如此懂行的人来操作,不给自己一丝钻空子的机会,他道:“我们会尽快安排临床测试!”
“如果这方面有需要什么提供帮助的地方,我们也可以帮忙!”曾毅说到。
“如果有的话,我们会的!”史密斯说道,其实已经是拒绝了曾毅的帮忙,他对临床的结果很看重,所以并不希望曾毅参与其中,免得结果有假,再说,他公司和国内很多医院都有合作,谈一个中药的临床试验完全没有问题。
曾毅笑了笑,也就不再多说,心道史密斯这完全是多想了,这世上很多东西都能造假,唯独**的疗效是做不假的。
打电话让人去准备**临床授权的文件,曾毅陪着史密斯和孙睿在办公室闲聊。
签完授权协议,史密斯道:“曾县长,你和省人民医院徐院长的关系看起来很好……”
曾毅微微一滞,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出于谨慎,就道:“认识而已。”
史密斯就道:“有件事我想徐院长可能是误会了,曾县长方便的话,我想请你代为沟通一下。”
曾毅没有着急答应,而是道:“史密斯先生先说说看是什么事情。”说着话的同时,曾毅朝孙睿轻轻瞥了一眼,发现孙睿的神色有点紧张,似乎有什么话要讲,但碍于史密斯在场,既没有示意答应,也没有示意拒绝。
“这次的医疗事故,确实是由我们的设备故障造成的,但不可否认,我们的设备还是非常安全的,我们在全球市场共总安装了上百台设备,这次的故障只是个意外。”史密斯先解释了一下,然后道:“因为这次的医疗事故,省人民医院取消了设备购置协议,我想其中肯定是有一些误会,如果……”
“这件事我怕是无能为力!”曾毅没等史密斯说完,就断然拒绝,史密斯的这个要求实在有点出格,曾毅是县长,又不是你们医药公司的业务员,没有任何义务去帮你推销设备,再者,省人民医院取消购置合同,自然有他们的考虑,曾毅跑去干涉算怎么回事。
史密斯就露出淡淡的失望表情,凝滞了片刻,还是说道:“这件事就当我没有提起过,希望没有给曾县长造成困扰。”
曾毅微微一笑,道:“我本人还是相信贵公司产品的品质是经得起检验的!”
史密斯只得作罢,收拾好临床试验的委托书,他提出要去戴维医学基金新型检测试剂生产基地参观的要求。
曾毅很痛快地答应了下来,现在那里就是一处大工地,史密斯就算去看,也看不出什么商业机密,只能看到水泥钢筋罢了。让办公室备好车,曾毅就亲自带着史密斯前往检测试剂厂。
厂子的修建速度还是非常快的,因为除了行政楼比较高之外,生产车间和库房都属于是结构性地搭建,只要弄好地基,板材运来之后就可以现场搭建,然后再进行加固之后,就可以进行内部施工了。曾毅带史密斯参观的时候,正好看到在安装生产车间的通风设备。
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史密斯确实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反而平生几许郁闷,当时他是第一个发现这种检测试剂潜力的,可惜最后却让戴维医学基金和江波医药给抢了去。
看出了史密斯的失望,曾毅出了工地,就邀请史密斯去马恩和的中医馆去看看,想让史密斯近距离接触一下中医独特的诊病治疗方式。
在中医馆的一楼,曾毅向史密斯介绍着几种简单中药材的鉴别方法,以及功效用途,史密斯颇有兴趣地听着,因为曾毅讲的几个药材似乎平时生活还都能用到,至于是否有效果,还得亲身验证之后才能知道。
“大夫!大夫在吗!有人受伤了!”
门口此时传来很急促的声音,随即几个人就抬着一幅担架跑了进来。
“呀!”
孙睿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叫,她看到担架上那人的胳膊几乎已经完全反转,明显是胳膊断了,断茬肿得非常厉害,甚至能看到里面的骨头断茬快从肉里刺了出来,情况有些恐怖,孙睿不由自主地发出惊叫。
“大夫,大夫在哪?”
进来的人疾声大呼,看这些人的穿着,应该建筑工人。
曾毅就赶紧喊道:“刘大夫,你快出来看看,这里有急诊,严重骨伤!”
话音刚落,一楼最里面的骨伤诊室就出来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大夫,就是曾毅所说的刘大夫了,他是京城骨伤大家陈说峰的亲传弟子,被曾毅请来丰庆县坐诊。
“先把担架放下!”刘大夫一边捋着袖子,一边就走了过来。
诊室又跟出来一个人,大声喊道:“刘大夫,我都等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