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火只能默认了。
这厢飞照他们也拿了行李箱过来了,“怎么回事呢?”
陶飞烟转头看了看他,笑着说:“你姐把她那只爱宠抱过来了。”
飞照瞪大眼珠子,怔怔地看向折火。
折火则翻了个白眼给他,径自往机场外走了。
剩下的几人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出了机场后,一辆贴着海绵宝宝卡通贴纸的军绿色普吉车很显眼地停在机场外,折火率先打开车门跃上了后座,驾驶座上的银灰转头过来,折火立马将别在头发上的墨镜划拉下来戴在眼睛上,但还是按耐不住银灰好奇打量她怀里那只白白软软的小动物,“折火,这什么?”
折火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你猜。”
“……狐狸。”
“宾果。”
银灰持续无语地眨了眨眼睛,不多时,飞照打开了车门,“姐你坐进去点,我跟美人也要坐。”
折火淡淡地:“不。”
“姐!”
“左边和右边爱坐不坐。”折火说着推了一下墨镜的镜框,抱着狐狸往座背上一躺。
正说着话,陶飞烟已经在她左边拉开了车门坐下来了,飞照见状,只好也咬着牙坐上来了。
因为被折火“拆散”了他和美人又一次坐在一起的机会,飞照很不高兴。
但是折火却因此挺高兴的。
而南宫则坐上了副驾驶,剩下几个同行的兄弟则上了另一辆接送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