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火每每用力到极致,整个脑袋都要往后仰着,眼角的泪水也涌了出来,枕头也早已被她的泪水汗水浸湿了,她抓着洛轻寒的手,像是抓着唯一的支撑点,洛轻寒就是她唯一的支力,她只有抓紧了他才能撑住。
整个过程痛苦又漫长,中间折火痛得几欲死去,是洛轻寒在身边哄着她,他也没说什么特别的话,都是些很平常很普通的话,可折火只要听到他的声音便觉得有了几分安心,也因为这几分安心,才能撑下来。
到最后,折火又只听到了嗡嗡的声音,完全听不清秦竹他们在说什么了。
寝殿里来来往往换水的人,影影绰绰的身影,所有人都不曾在紧张中松懈下来。
直到,直到……
一声很细小的狐狸崽子发出的娇嫩的啼哭声在寝殿传开来……
折火掐着洛轻寒手的指尖终于无力的垂落,她睁大着空洞地瞳仁,只看到幔纱细细碎碎的光影在眼前重叠,周遭嗡嗡的声音,喜悦的,笑声。
折火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