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可就这么不知疲惫的忙碌着。
秦竹看着她,紧紧地皱了皱眉头说,“嫂嫂,你就是想太多了……如今一切都安稳下来了,哥他……”
“不要说他。”折火冷不丁打断了秦竹的话。
她不想听,也不愿去想,关于“洛轻寒”的所有的话题。
她有多怕自己沉陷在痛苦的边缘无法抽离出来,更有多么害怕就那么一直徘徊在强烈的思念与绝望当中。
于是,有时候甚至恨不得自己是忘了这么一个人的,这样她便不会去强迫自己连脚步也不肯停歇下来。
秦竹听到折火这样干脆的打断了她的话不让她再往下说下去,秦竹一时分不清折火到底是生气还是害怕,但不管是哪一样她都仿佛能理解折火,便不由轻轻地咬了咬唇点点头。
还要等多久,秦竹不知道,她也不敢提出这样的问题。
嫂嫂也不让她问。
多余的话,秦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因此只得跟折火聊了聊关于养胎的话题。
折火听得倒是认真,把该听进去的都听进去了,最后秦竹临走前千万个嘱咐了她要休息,折火忍不住笑,大抵是觉得心里很温暖,她点了点头跟秦竹保证了好几回,秦竹这才放心带上门出去了。
也许是秦竹说了不少话吓唬她,折火这回是终于肯让自己得以稍稍松懈下来,回到床榻前,她解下外衫,和衣躺下。
折火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上明明晃晃的流光幔纱,看着看着,渐渐迷乱了双眸,带着渐渐袭来的困意,终于睡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