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语气也不重,但国师就突然用那种深沉地目光幽幽地看着她,轻声道:“孩子没娘亲。”
“与我何关?”简直道德绑架。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那你也这么叫是怎么回事?”
“哦。”国师垂下眸,“那我不叫了。”
折火:“……”
看在人家为她找水源找了一整夜未眠的份上,她不与他计较,折火下了马车,锦时让她等等,他回到马车,目光温和地看向洛轻寒,语气却带了几分凌厉:“此番同行乃是一场交易,除了金银财宝,其他的,折火给不了你。”
国师平平淡淡地笑了,“给不给的了,是折火的事,与你何关?”
锦时淡哂:“你且试一试。”
国师嗯了一声,“我试之前,会先把碍脚石除了。”
车帘外传来折火微微不悦地声音,“锦时,你在干吗?”
锦时温声一笑,“拭目以待。”
说罢,一拂紫色衣摆,下了车。
从始至终,车上的另一人也就是陶飞烟一直被视若空气,等锦时走了,他从锦时的包袱里翻了翻,翻出一盒锦时给折火准备的小点心,尝了一口,舔了舔唇,漫不经心地开口道:“狐王大人这是怎么个意思,玩身份扮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