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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火抬手揉了揉湿漉漉的眼睛，声音还是带着哭腔：“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那你以为是谁？”夜凰冷冷的哼了一声。

折火哭得太厉害，这会虽然不哭了，但还是时不时地抽咽一下，就跟快要喘不上气一样。

夜凰见了，又把眉头皱得更紧了，起身便去给她倒了杯茶，一摸杯子水温是冰冷的，眸光一热，下一刻，茶水冒起了热腾腾的白烟，温度正好。

夜凰端过去递给了她，冷声道：“先喝口水。”

折火眼睛噙着泪水点头，接过水，捧着个茶杯，喝了一小口，又忍不住再喝了一口，直至把一杯水都喝完了，才肯停了下来。

夜凰又伸手过去拿走她手里的杯子，“还要吗？”

折火轻轻摇了摇头，坐在床榻上，眼睛还是红肿一片，茫然地看着身下的被褥。

见状，夜凰把杯子放到了床头一边的案几上，凝着眸看着折火微微咬着嘴唇，明明呼吸还时不时地短促了一下，却仍然努力地克制着那样不平稳的气息。

“为什么哭？”夜凰终究是忍不住问了出声。

折火摇头，咬着唇瓣，根本不想说话了，或者说，是生怕自己一开口便抑制不住又想哭了。

她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好不容易告诉了自己，这只不过是一个噩梦。

洛轻寒即使再没心没肝，总不会对自己的孩子狠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