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猛地一阵狂风扫来,差点把削瘦的南宫木给吹走了,他勉强地抱住了一棵树直咳嗽,不用说又是二哥那双翅膀干的,他眯着眼睛一抬头,看到了什么,冷不丁一震,强撑着身体的不适赶紧也飞了上去。
云空上,折火甚至还未来得及靠近幽尔,便被身后紧追而至的夜凰抓住了手臂,折火转头喝住他:“放开我!”
夜凰冷哼了一声,放开了她,却朝幽尔的方向扇动身后的翅膀喷了火过去,比折火更快地挡在了那正在厮杀的俩人中间,冷冷地望向了幽尔,“大哥莫不是要我惊动帝父?”
幽尔不得不收回魔掌,眼眸掠过阴沉而可笑的冷光,“夜凰莫不是忘了,我与天宫早无瓜葛,你这理由委实天真。”
“是啊是啊,二哥脑子常常不好使的,只是幽尔你瞧现在你明显寡不敌众,怎么着,还要打吗?”
南宫木飞上来便连不迭不带喘息地冲幽尔道。
幽尔看着一如既往虚弱瘦小的南宫木,冰冷地从口中吐出三个字,“病秧子一个。”
南宫木皮笑肉不笑地:“是呀……啊我忘了说,是我得了瘟病……”说罢,眼底闪过一抹阴凉,扬起剑朝幽尔杀了过去……
幽尔拧着眉握住了他的剑,南宫木抬脚踹他,“撒手,我数一二三你绝对要被我传染上的了。一,二……”
幽尔松开了手,带着很复杂的情绪看了他一眼,复而又把目光阴冷无比地落在洛轻寒身上,勾起唇角道:“洛轻寒你可知你此番为何丢失了到手的第一最?原因你应该好好想一想,你现在把东西夺回去了,但你别忘了,我可以从你手中夺走第一最,同样的,也能夺走第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