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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扇紧紧拧起眉,沉声道,“是。”
折火感觉手心冰凉,却仍紧紧握住了拳头,“是你……那师父为什么……”折火蓦地抬起眸,想到了什么,“你伪装成洛轻寒的样子?!”
无扇黑眸阴狠地眯了眯,没有承认,没有否认。
折火却瞬间明白了事实的真相,这下彻底怒不可遏地抽出了鞭子,可还未来得及动手,被身后方才调整好呼吸的洛轻寒用力拽到身后,洛轻寒再无留情地疾飞过去扼住了无扇的脖子,于他而言,无扇最罪该万死地莫过于是让折火伤心,并挑拨了他与折火之间的关系,他向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尤其是对于厌恶之人。
然而,在持有第一最的无扇亦是竭尽全力地厮杀之下,院内骤然狂风大作,漫天风雪卷没了这天色。
折火不知应该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看待时至今日的无扇,那个从小就是她和飞照努力前进着的榜样的无扇师兄,灭了家门,堕了魔。
到头来,她还得杀了他为师门报仇。
是仇恨,更是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