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我终于想起来了,这“虎头腰牌”在行地七公老六武曲的笔记本中倒是提到过这名字,说是当年努尔哈赤曾经留下一面“虎头令牌”,让他们听从持牌人的差遣,那人不就是多尔衮吗?
眼前这块“虎头腰牌”可能会是当年那块吗?还是仅仅就是巧合呢?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心里翻江倒海一般,实在是不敢再往下多想了。如果这块腰牌就是当年的那块,那董三爷既然说是祖传下来的,难道这董三爷会是多尔衮之后?如果真的是这样,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从眼前这块腰牌的用料及雕工来看,的确不像是普通平民百姓家能拥有的东西,越看感觉越像是武曲所提到的那块腰牌,难道真的就是?
一时间,我思前想后,百感交集,心里顿时就乱成了一团,很多事情交织混杂在了一起,竟然突然间找不到头绪了,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入手。但是我心里清楚,看似像是一团乱麻,不过只要找到了线头,顺着线头再往下捋,很快就会理顺,一切难题自然也都会迎刃而解了。
我赶紧冲大牙使了个眼色,让他先拖住董三爷,我好静下来想想。
大牙眨巴了几下眼睛,总算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指着一只五彩的瓷花瓶,没话找话地问董三爷这只花瓶是不是本来应该是一对的。说是他爸妈结婚时好像就有一对这种瓶子,后来也不知道搬家给弄哪儿去了。这瓶子是不是过去插干巴花的还是有啥别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