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咯咯一笑:“就是柳叶嫂子啊,咋的,来亮哥哥,还羞羞答答地没公开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立春是在拿我开涮,差点都要咬舌自尽了。估计立春还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变故,以为柳叶还和我们在一起呢,她是不知道,柳叶估计现在把我活吞了的心都有了。我忐忑不安地问立春,不用柳叶帮忙行不行,还有没有别的折衷的办法?
立春“嗯嗯”了半天,告诉我,也不是没有办法,去找一个女的来,而且必须是纯阴之身,也就是处女。然后和我们一起到出事的地点。等到晚上月明之时,让她焚纸上香,扎破手指,把血滴在我们的额头上,再给阴灵领到路口就行了。
立春说得简单,我可是傻了眼了。按她这么说,我去找谁去啊?这事和谁说,人家是不是处女,这事儿也没办法问啊!就算是找到人选了,大晚上去深山老林不说,还得神神叨叨地烧纸上香,肯定得把我当成精神病,说出去谁信啊?想到这儿,愁得我禁不住地长叹了一口气。
立春听到了我的叹气声,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还没等我说话,立春“哦”了一声,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小声地问我:“来亮哥哥,你和柳叶姐姐不会已经……”
“已经个什么啊!你一个小破孩儿成天想些啥玩意儿呢!”我赶紧把立春的话给噎了回去,现在这些年轻人真是不能小觑,再说下去,我这张老脸都有点儿挂不住了。
我也懒得在这个话题上再纠缠,抓紧时间问了问具体的步骤之后,一一记在纸上,最后承诺了立春一顿大餐,这才挂了电话。
大牙一直在旁边眼巴巴地瞅着,听了半天,囫囵半片的,也不知道我俩究竟都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