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到快中午了,睁开眼睛活动了一下身体,还是感觉关节酸胀肿痛,呲牙咧嘴地强爬起来。刚推开堂屋的房门,猴子看见我俩赶忙进屋放桌子把锅里一直热着的饭菜端上来。
吃过了早饭,精神和体力觉得恢复一些,我和大牙想去看看立春,一是看她身体怎么样了,二也是想去问问关于尸身化骨的事情。
想到何天城老爷子的悲惨经历,我和大牙也打算去那何老头生前的村子“狐狸洞沟”去看看,如果这叫何天城老爷子家里还有后人,给他家里报个信,这么多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想想也挺不是滋味。
猴子听说我俩要去镇里,直接套了辆马车要送我俩去。
看着还没有马高的猴子要赶马车,我和大牙脑袋都晃得像拨浪鼓一样,压根就不信这孩子能行。后来猴子硬拉来了爷爷做证。孟老爷子呵呵一笑,告诉我们猴子八九岁时就赶马车往镇上送粮,是老赶车的车老板儿了。
听孟老爷子这么一说,我俩不禁对猴子刮目相看。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不住的夸他,把猴子美的鞭子甩得“啪啪”直响。上路不到半个小时,突然猴子拉着长音,大声喊了一声:“吁……”
就感觉马车一震,突然就停了下来。
我和大牙以为到地方了呢,可是一看,四周是庄稼地仍然在途中,赶紧问猴子出什么事了。
再看猴子脸吓发白,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指着前面说:“唉呀妈呀,胡……胡叔,前边……前边有好……好大的……一滩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