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席斯言戴着耳机，轻轻应了一声。

“刚刚我和小柔儿视频，我发现我在提到我哥的时候，她居然脸红了，你说我家那个笨蛋哥哥的春天是不是要来了？”

席斯言此时在公寓里，背靠着沙发，笔记本放在腿上，听见周程晨的话，没有立刻表态，而是双手抱胸，一只手的手指还在另一边的胳膊上轻轻点了点。

而后薄唇扬起弧度笑了笑：“程晨，你说你刚刚和萧柔视频？”

“对啊。”

“所以，我不是第一个？”

“……”

周程晨的头顶浮现出一串省略号。

大哥，这是重点吗？

“这个……不重要……吧？”

“嗯？不重要吗？怎么办？我觉得很重要。”

不知道是不是周程晨的错觉，她总觉得席斯言在说到“很重要”是三个字的时候，好像加重了一点儿语气。

周程晨后背瞬间就是一凉，连忙赔上笑脸：“斯言哥哥，你最好了，不要生气嘛。”

“嗯，下不为例。”

席斯言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一点儿，周程晨立刻点头如捣蒜。

她就知道，某只腹黑的同学，吃软不吃硬。

撒了个娇，周程晨也没敢再提萧柔那边的八卦，她这几天是真忙，只是到的时候给席斯言打了个电话，两人也没怎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