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透透气,你先聊着吧。”
云舒徐然落下这么一句,便提着步子越了过去。
“去吧,别走太远。”
慕煜北应了一句,将自己腿上的披肩给云舒递了去,云舒接了过来,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然后便往前走了去。
云舒穿过了人群,出了大厅,走过了那长长的走道,来到了那空旷的天台上。
一股凉风吹了过来,顿时让云舒那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心底的浮躁倒也慢慢的平息了下来了。
“云舒。”
一道突如其来的低沉声从身后缓缓的响起了,令云舒怔了一下,下意识的转过头一看,只见付子鸣正笔直的站在她的身后。
看到付子鸣,云舒眼底拂过了一道意外,当然,隐约还夹着一道淡淡的厌烦,虽然很不明显,但是却让付子鸣看得很清楚。
付子鸣眼里不可避免的闪过了一道苦涩,提着身侧的拳头松了又紧,好一会儿,才提着步子朝云舒走了去。
“怎么是你?”
云舒自然是感到有些意外的,刚刚宴会上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现在突然冒出来了,当然会感到有些奇怪了。
“冷氏也给付氏送了请帖,所以我便过来祝福一番了。好些日子没见了,你都还好吗?听说过几天就是你儿子的百日宴了。”
付子鸣此时的语气很是低沉而平静,没有了往日的阴厉,这么听着倒是感觉挺柔和的。
“谢谢你的关心,一切都挺好。”
云舒淡然应了一句,悠然收回了视线,又落在了楼下那一片辉煌的灯火之上。
“你什么时候都变得我们这么客气起来了?”
付子鸣有些苦涩的笑了笑,深深地吸了口气,“对于过去的事情,我为我所做的一切对不起你的事情跟你道歉,之前一直因为那些事情而耿耿于怀,经过这么长的一段时间磨合之后,我也明白一些事情。云舒,有些事情终于还是不能够强求,可惜,我似乎总是明白得太晚。到底还是伤害了你,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
“算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又何必再提起呢?”
云舒淡淡的垂下了眼帘。
“是,是已经过去了很久的事情了。”
付子鸣淡淡道,深眸里闪烁着些许流光,静静的望着自己跟前这么一脸淡漠的女子,迟疑了一下,才走了上去,跟她并排而立。
“但是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我本意真的不想伤害你。可能我远远没有乔宇阳来得有魄力,并不是说放手就能放手,所以才会用错了方式。要不是因为我,也许你跟宇阳现在就是很幸福的一对,不要说什么不怪我的话,我知道我自己身上的不堪,不管怎么说,还是伤害了你跟宇阳,两个最好的朋友!”
“这又跟所谓的魄力有什么关系呢?忘掉一切的不开心的事情,过好现在就好了,我还不至于有心思去记恨那些事情,不然我也被折腾得够累的。这些年来,其实我们四个人都过得不轻松,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吧,乔宇阳终究不属于我的,所以你也无需感觉什么愧疚。对于现在,我却很满足了。因为我等到慕煜北,他才是我姚云舒最终的归宿,我爱他胜过了一切,你也不必难过自责什么,或许我之前所经历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等待他出现的一刻而已,往后的时光,或许也就是默默的守候在他的身边而已。”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云舒早就看得开了,对于付子鸣,她心里无爱,亦是无恨。而且,因为这些事情,她也是太累了,这样放开,让它们归属于平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谢谢你,云舒。”
付子鸣欣慰的笑了笑,沉郁的心情似乎也缓和了几分了。
“对了,云舒,宇阳离开锦阳城了,去了欧洲,森威尔打算进军欧洲了,不过他这几天可能会赶回锦阳城一趟,而,这次之后,也许他会离开锦阳城很久了。还有,云舒,你最近最好小心谨慎一点,锦阳城最近似乎不太平了。”
“什么?”
听着付子鸣这番话,云舒隐约觉得有些诧异,总感觉付子鸣好像话里有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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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云还在外面,明天就回沈阳了,约莫三十一号开始请假写结局,然后开始琢磨新文,老云还在纠结开古风还是现代,回头还有少爷跟云舒小时候的番外,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