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顾慕乔是不需要人喂的，他筷子用的极好，想吃什么就用手指一下，让大人帮他夹菜。

宋芸在一旁道：“慕慕不能浪费饭菜，夹多少就要吃多少。”

顾慕乔用力地点着脑袋，他大多时间是和宋芸呆在一起，因此，最是亲近宋芸，比亲近自己的妈妈还要多一些。

奶奶说什么？顾慕乔都觉得是对的，比如奶奶说不能浪费粮食，夹到碗里的就能吃完，不能不礼貌，他是个懂事有礼貌的孩子。

“瞧瞧，吃的多好，比阿衡小时候乖多了，阿衡小时候最挑，这不吃那也不吃，后来读军校才没那么挑剔，但还是有几个菜一直不肯吃。”

乔安附和着同意，对此，她深有体会，顾知衡一个当兵的，确实挑剔，还是儿子好养，估计这点随她。

顾慕乔耳尖，他听到什么了？奶奶夸爸爸不如他，爸爸还挑食，不知道种粮食种菜很辛苦吗？哼，臭爸爸，挑食就算了，都好多天没回家了。

在顾慕乔眼里，妈咪也要上班，但天天都会回家，爷爷和姑姑也上班，也每天回家，就他那个臭爸爸，经常不回家。

总之，家里那么多人，他最不喜欢的就是爸爸。

顾慕乔低着头，用筷子扒饭，吃完饭后，确定碗里没有一粒米饭了，他才放下筷子，扯了一张纸巾擦嘴。

“奶奶，爸爸要多久才会回家啊？”顾慕乔偏头问。

宋芸也不知道，很多事情，顾知衡是不能对他们说的。

“奶奶也不确定，等你大了就懂了，你爸爸他也想呆在家陪着我们，但他身不由己。”

顾慕乔没听懂：“身不由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