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真是个好女孩，你爷爷奶奶和父母哥哥一辈子都没污点，怕是要因你而蒙羞。”乔言说的毫不客气：“顾知秋，随你怎么作践自己，我以后要是再理你，我就不是人。”

乔言走了。

顾知秋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路上人众多，很多看热闹的人都看着他们，直到看不到乔言的背影了，顾知秋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大哭出声。

乔言其实没有走多远，拐角之后，他就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看，看着她哭。

人在愤怒时说的话都是气话，毫无理智可言，冷静如他也一样，顾知秋就是他的不理智。

他觉得自己是中毒了，中了一种名为顾知秋的毒，唯有她喜欢他，他才会痊愈。

乔言看了顾知秋半个小时，因为天气冷，又是临近春节的缘故，路上的人越来越少了。

乔言终是忍不住，走了过去，他站在她的身边，伸手去拉她的胳膊：“别哭了，该回家了。”

顾知秋哭累了，也想明白了，凶巴巴地瞪他：“要你管，你不是说再理我你就不是人吗？”

乔言：“……”气话能当真吗？

他叹口气，蹲在顾知秋的身边，认真地看着她，她眼睛，鼻子，整张脸都是红红的，看起来楚楚可怜，见他看她，还要装出凶狠的样子瞪他。

乔言突然就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她怎么就这么可爱呢，想亲她，抱她。

乔言：“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