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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说完这话就躺了下来，拍着自己的小肚子，又慢悠悠地闭上眼睛去。

乔安侧过身体，盯着书灵看，书灵依旧是她第一次见到它时的模样，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形象，看起来十分惹人喜爱。

看着看着，乔安睡了过去。

半夜，乔安被书灵的哭声吵醒。

她还未睁开眼睛，就把床头的灯打开，紧张地问：“怎么了？”

书灵哭得一双眼睛都肿了，听到这话，它只是哭，乔安问了好几次，问它为何哭，书灵还是哭，一直哭个不停。

乔安看着它哭，她想抱抱它，可是书灵是灵，没有实体，乔安根本触碰不到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书灵哭累了，倒在床上小声呜咽着：“你快睡觉吧，我可以让你梦到我所见到的一切，乔安，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前世的事情很不好。”

乔安想到不久前，书灵说看到前世张静死了，那时书灵也哭了，但没有哭的这么凄惨。

一瞬，她明白过来。

她的脸色蓦地变得苍白，声音都在颤抖：“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宁宁了。”书灵揉着自己的眼睛：“以后我们好好待她，别再让人欺负她了。”

书灵看到宁宁了。

乔安很想知道，白宁离开青城回到滨海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她这样明媚坚强的女子，最后选择了那样惨烈的方式离开了这个人世。

可是，乔安也很害怕，她想知道，又不想知道。

书灵等着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