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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八点多，张静和纪念初走了，临走前，张静又说起，叫乔安多和纪念初走动，一起逛街喝个下午茶什么的。

送老太太和纪念初走后，乔安就回了楼上，打算码字。

刚刚把电脑打开，还没有打开文档，宋芸就过来了，给乔安送了开水和感冒药。

“谢谢妈。”乔安从宋芸手里接过杯子，她低下头去，嘴唇碰着杯子的边缘，轻轻地吹着上面冒着的白气。

“乔安，你和妈说真话，你怎么认识纪念初的？”今天下午和晚上，宋芸都在想这事。

后来，在乔安睡着后，她还去问了张静，问老太太怎么认识纪念初。

老太太说，那时宋芸和顾青竹忙着做生意，她帮忙带着顾知衡，去一朋友家玩，纪念初家就在那朋友家隔壁，所以纪念初和顾知衡玩过几次，那时两人都不到三岁。

后来没有一个月，纪念初家就去了国外，二十多年都没有回来过，要不是今早上纪念初来老宅子拜访她，张静哪里还想起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来。

张静的话让宋芸更疑惑了，既然是这样，乔安为何会知道纪念初的名字，表现得对纪念初那么在意。

“妈，我……”虽然早知道宋芸会问，但乔安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真话是不能说的，说她死了又重生了，这太匪夷所思。

“妈，我不知道怎么说。”乔安一张小脸上全是纠结：“我说出来你们也不会信的，所以您别问了。”

“妈就是奇怪，我也问了你奶奶，她说纪念初一家二十多年都没有回来，你怎么会认识她呢？”

宋芸温柔地看着乔安：“你要是不想说，妈也不逼你，你不想和她做朋友也没事，我只希望你高兴就好，别像以前一样，心里有什么就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