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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事耽误了。”乔安说道。

“顾知衡欺负你了？”书灵瞪着她：“你去照镜子看看，你的眼睛都肿成个核桃了。”

“我去浴室洗个脸。”不用看，乔安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哪样的？眼睛红肿，脸上脏兮兮的，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说完这话后，乔安去了浴室，一看，才发现她的眼睛比她想象中还要肿的厉害，就连鼻子和脸颊，额头都是红彤彤的。

乔安用洗面奶洗了个脸，之后，她从浴室出来，把很久没有用的面膜找了出来，躺在床上敷面膜。

“等下做什么啊？码字吗？”书灵躺在乔安的旁边：“改天我得去找找花灵，让它给我点精油，以后我们一起护肤，就像现在这样躺着。”

“你还要护肤？”乔安惊恐地看着它：“你不是说你可以随便变脸吗？想变丑就变丑，想变美就变美。”

书灵给了乔安一个鄙视的眼神，把乔安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你不懂的，这灵和人一样，活着的时候过程最重要，得好好享受，而且。”

顿了顿，书灵接着说：“和你呆久了，我已经把自己当成人来看待了。”

“以后要吃饭吗？”心中的石头落地，乔安整个人都惬意起来，她拍了拍自己的脸，乔安发现，脸上全是肉，这面膜似乎都有点小了。

“我把顾知衡给忘了。”突然，乔安叫出声来，从床上跳起，就跑到书桌上拿手机。

手机已经充了一点电了，乔安解锁，在联系人那里找到顾知衡的号码，这还是顾知衡给存的，两人也打过一个电话了。

乔安看着那显眼的老公两字，她自嘲一笑，也不知道他们还能在一起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