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就在你心里，还用得着我明说吗？”凌菲道。

凌菲非常清楚，再跟姜离打下去，她必败无疑，这个时候，不能在打了，只能让姜离离开。

姜离神识受了伤，加上他看在乔墨的面子上，应该会退回去的。

姜离皱眉，“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乔墨应该不会主动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告诉凌菲，也许是他误会凌菲的意思了。

“我见到了魅影，所以什么都知道了。”凌菲道。

“魅影！”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姜离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对于几万年前差点抽干他血的女人，他既痛恨，又充满了隐隐。

因为，那个时候，他的年纪还小。

“你见到了魅影！她还活着？”姜离逼近了凌菲。

凌菲点头，“对，我见到她了。不过，她现在已经死了，所以，你不用害怕。”

姜离直视着凌菲的眼睛，想要看出她话中的真假。

之前得知乔墨没有跟凌菲他们回朱雀门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奇怪，现在倒是想明白了。

应该是乔墨上次和凌菲他们出去，然后遇上了魅影，凌菲他们知道了乔墨的身份，乔墨便没有跟他们回朱雀门。

“你们把他怎么了？”姜离的语气里充满了杀意，他身上也是杀气四溢。

乔墨已经很长时间没露面了，他会不会出事了？

凌菲知道姜离口中的“他”指的是乔墨，她道：“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都是我们的朋友，我们能把他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