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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孤寂的心

“噗呲”纳兰杰口吐黑血，脸色苍白的半跪在地上，双眼紧闭，驱灵宗已成过去，驱灵城现已更名。

纳兰杰吐血的同一时间，驱灵城内所有的战斗都停了下来，原本血红的双眼慢慢褪回了黑灰色，一个个茫然的看着自己手上满是金血的飞剑，他们不明白自己就是睡了一觉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看到自己原本的敌人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可自己却高兴不起来，走在深达十公分的金色血河内，是该高兴？还是该哭泣。

“源归源，血归血，千万生死，尘归尘，土归土，狼子野心。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修真逆天，以天地为玩物。可叹，圣人只是一种境界，可惜，尊者只是一介凡人。”纳兰杰仰天自叹，泪如雨下，淡淡的声音传遍整个神界，直达天庭。

神界最高处，无为天尊正和随心天尊下着围棋，听到纳兰杰的话，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好像时间静止一般，两人不再移动，然后四眼同时闭上，细细的体悟着纳兰杰所含的话语，以前二人只知道轮回只是缓解神界压力，维持宇宙正常运转，可这一切又是为什么？难道只是天道循环，因果报应吗？以前没有天尊的时候，也没有轮回的记载，这轮回也是有天尊以后才被天尊提出的，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就是为了那所谓的宇宙平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