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真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
有卫慈不遗余力宣传孩子是天赐之子,与寻常孩子不同,谁会瞎比比?
天赐之子要是跟凡人孩子一样,他们才觉得不真实呢。
丰真:“……”
卫慈凑不要脸!!!
别人也就罢了,卫慈这个亲爹会不知道孩子是“有感而孕”还是“人工制造”?
姜芃姬对工作爆发了前所未有的热情,期间也密切注意外派士子的工作情况。
毕竟是穷乡僻壤,天高皇帝远的地方,难保没有胆大包天的货色欺压他们。
当然,同时也要关注这些士子,以免他们在没有约束的地方迷失了自我。
庆幸的是,这些年轻人没让她失望,手段略稚嫩但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
除此之外,姜芃姬最关注的还是中诏战局。
二十余日拿下半壁江山是很叼,但不意味着这样强势的劲头可以一直维持下去。
亓官让等人也意识到弊端,这些日子一直采取稳妥方针。
先站稳脚、稳固基础再向前推进。
亓官让属于能浪的时候浪上天,不浪的时候稳扎稳打,严防死守跟刺猬一样。
中诏诸侯拿他根本没办法,反倒是让亓官让占了不少便宜。
其中,中诏聂氏也走向末路。
中诏尚存的几支诸侯之中,聂氏的综合实力已经排不上号。
说起来也是令人唏嘘了。
他们原先的家主聂清经历数次聂氏内部的叛乱,于最后一次叛乱中不知所踪。
这些叛乱,背后都有孙文和亓官让的影子。
聂氏一倒,中诏诸侯彻底没了主心骨,这才让亓官让他们一下子占了这么大便宜。
不过,这还不够——
孙文老爷子问亓官让,“你在算什么?”
亓官让道,“计算时辰。”
“时辰?”
伸出脖子瞧一瞧,孙文老爷子的神情添了几分微妙。
要是没看错的话,亓官让在推算自家主公怀孕以及分娩的时辰。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孙文老爷子有些方。
饶是他见多识广也瞧不明白亓官让的操作了。
亓官让道,“少主诞生之前,拿下另一半中诏。”
只有半个中诏不吉利,孩子出生前拿下另一半,正好凑个整,这才是好兆头。
孙文:“……”
亓官让这货有考虑过老人家吗?
不,他没有,他只考虑主公和少主!
亲爹都没他敬业!
老爷子一想到东庆、南盛两地都歇业了,唯独中诏这里还打得热火朝天,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当年捧着枸杞茶嘲讽丰真他们累死累活,到处打仗,不及自己悠闲自在。
如今回首——
蓦然惊觉现在心脏插的箭,那都是当年立下的flag!
亓官让仍觉得哪里不够,他又派人去西昌、北渊查探消息。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趁早做打算,日后攻打这两个国家也有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