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6:收南盛,杀安慛(六十六)(2 / 2)

除了花渊,其他人活像是吃干饭的废物,食君之禄却无法为君分忧的米虫。

从他们进来到现在,除了花渊敢顶着怒火说话,其他人就跟哑巴一样,屁都不放一个。因此,花渊虽没有拿出法子,但安慛对他更满意,甚至在内心感慨这世上唯有花渊最忠心耿耿。

你说吕徵?

吕徵这货存在感越来越弱了,新年那会儿都是背景板,安慛哪里想得起他。

众人被花渊赶鸭子上架,献计献策之后却没捞到好处,因为安慛只念着花渊的好了。

散去之后,众人三三两两地离开主帐,有意无意间把花渊孤立出来。

有件事情说起来挺邪门。

虽说花渊立了许多大功,但论分量,明明是吕徵更重。

结果主公安慛跟吃错药一样,一心一意信任花渊,特别是新年之后,几乎恨不得将花渊供起来,时不时与他秉烛夜谈,二人抵足而眠。这般看重,那是当年的吕徵也不曾有的。

甚至有看不惯花渊的人在背后讥讽。

花渊根本不是安慛帐下第一谋士,分明是人家帐内第一谋士才对!

当然,这些话是不会传到花渊耳朵里的。

他们都见识过这人的凶残,哪敢上赶着找死呢。

反观吕徵——

说起来,他们许久没有见到吕徵了,今天发生这么大事情也没见他出现。

吕徵在干嘛呢?

有人说他被安慛伤到心了,这会儿又被雪藏,心灰意懒蹲在家失意呢。

有人说吕徵被花渊打压,闲着无聊就堕落街了,沉迷女人,无法自拔~~~

谁也不知道,吕徵是沉迷女儿,无心正事。

事实上,姜芃姬帐下兵马强渡碧岭江之前,他便有预兆了。

外人不了解她,吕徵却知道这人的脾性,根据她的脾性和作风也不难推断出她的行动。

当碧岭江的事情传来,吕徵第一反应便是蹙眉。

不对劲——

这事儿他蹲在家里都能推断出来,没道理蛇精病花渊不知道。

假设他知道,他为何不提前预警安慛派兵防范?

一想到花渊那个疯子,吕徵便觉得浑身不爽。

“你先背着,一个时辰之后过来抽查。”

吕徵随意布置作业,大步离开,康歆童则毫无怨言地捧着厚重的竹简大声朗读背诵。

康歆童出身士族,生父也给她请过先生启蒙,为她打实了基础,学起来很快。

相较于康歆童狂热学习的劲头,吕徵在接下去半月却没什么精神,甚至连讲学都错漏了。

康歆童关切道,“义父这是怎么了?莫非是碰见了烦心事儿?”

吕徵蹙眉道,“前线战局让为父忧心……”

花渊不知道又吃错了什么药,这段日子都是出工不出力,整天划水,连吕徵都能看出的毛病,他愣是装聋作哑选择袖手旁观,这个异常让吕徵绷紧了神经。

花渊可是个失心疯的疯子,鬼知道他是不是又想搞事情。